实际上李承乾才发现自己搞了一个大乌龙,今年黄河沿岸的蝗灾似乎并不会太严重,挖地的人也没有挖出来很多的蝗虫卵。
他很疑惑,一开始还以为这些人是因为还相信蝗神,不用力挖。自己去一挖才知道,地里的货真的不多,他很疑惑,系统一查,才发现一件事。
贞观二年,关内蝗灾……关内啊。
尴尬之下,他次日一早就开始往长安赶。王贤给李清清配了一匹马,不如李承乾和薛仁贵的好,但总比蹭薛仁贵的马好。
几人在路上,薛仁贵还是很不解,为什么李承乾不审问那名刺客,李承乾见薛仁贵似乎有问题要问他,就示意薛仁贵讲讲看。
“殿下,为什么不审到底?”薛仁贵道,“您的本事,要好好审问,一定能问出来一点东西的。”
“他若是一个人,彻底没有一点底线,其实是好审的,而显然,他有把柄在别人手里,还是对他很重要的人,恐怕我再怎么折磨他,他也不会说的。”李承乾道,“况且,他说的不一定是对的,而我看到的,已经足够了。”
“那么殿下看到什么了?”
“他的脸型,是北方的样子,手指骨节很大,也说明这一点。而我注意了一下他的牙齿,他应该是二十岁的样子。”李承乾道,“那么,有这种本事的,只有长安的某些人或者组织了,等回去之后,注意一些,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
薛仁贵眼睛瞪得很大,这到底说的是什么啊?这也能看出来的吗?
当然不是李承乾看出来的了,他是用系统检测出来的,他只是加上了自己的乱分析而已。说是乱分析,其实也有一些道理的。
南方北方的人,确实长相上面有差异,而指骨虽然有点牵强,但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至于牙齿,确实可以通过牙齿的磨损程度推断人的年龄,当然,他说自己是看出来的,确实有些夸张。
牙齿的磨损程度,这要用仪器检测好吗!肉眼能看出来?李承乾也就骗骗薛仁贵不懂罢了。
一路走马观花,也不着急,因为这次李承乾预算的时间,要长很多,回去的有点早,他也不知道长安还有很多事情要他处理。
“清清啊,有自己的马骑是什么感觉?”李承乾道,说话的时候他一拉缰绳,减速,然后注意瞧瞧李清清的马,“哟,还是一匹小母马,和你是姐妹啊。”
“……”
李承乾的无聊和无耻,李清清是领教过的,她不闻不问,当个哑巴聋子,就让李承乾在那里胡说去吧。
李承乾作为主子,自然是走在中间,而当他减速,大肥马似乎是不经意地,占了李承乾之前的位置,走到李清清的马跟前,屁股风骚地扭起来,幸亏有薛仁贵镇压,不然它指不定要做什么好事。
正是春天,而春天到了,又到了……
李承乾在后面看着疯狂扭动屁股的大肥马,一脸疑问,这还是那个老实憨厚,被自己弹了脑瓜崩都一脸傻样的大肥马吗?
他只得控制自己的马走到薛仁贵身边,让薛仁贵在中间。
大肥马越来越不淡定,偶尔蹭蹭李清清的马,眼神也明亮起来,一副色胚样子,就差上了。
李清清当然觉察到大肥马的异动,看一眼,大怒,这畜生也太不老实了。
“人不怎么样,养的畜生也是个色胚!”李清清鄙夷道。
薛仁贵低头看看大肥马,确实这畜生有点飘,赶路就好好赶路,还是不要想这些事情的好,他伸手在大肥马屁股上拍一下。
大肥马浑身一颤,完事了……
“殿下还能写几首诗,都没有跟你一样,骑在马上还拿一本书装模作样的,你看得懂吗?”李清清一打开话匣子就忍不住继续嘲讽。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