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少不了被蒋嵩等责问一翻,众人无不羡慕沈墨翰被李纲收为学生。
生活似乎又回到原点,上榜的学子们都帮着准备殿试,沈墨翰因为李府的事,一直没去找鲁智深和林冲,二人反而来找沈墨翰了。
鲁智深依然还和以前一样,林冲却是消瘦了许多,有点郁郁寡欢。
“林大哥,怎么了?”见到林冲如此模样,沈墨翰自是十分关心。
“哎……一言难尽,今日我们出去喝个痛快。”林冲拉着沈墨翰和鲁智深出去喝酒,沈墨翰看出了林冲心情不好,也不好拒绝,于是三人便一同外出饮酒。
在酒席间,林冲便一五一十的道来,原来那日高衙内调戏林夫人被林冲喝止后,色心未减,反而联合林冲一同乡陆虞候设计欺瞒林冲,要不是林冲去的急,林夫人恐已糟那高衙内之手,那同乡陆虞候自知理亏,怕林冲找麻烦,这几日不是躲到那里去了,是故心中大是烦闷,故此来找鲁沈二人吃酒。
鲁智深听后大怒,要去一刀砍了那什么高衙内,被林沈两人劝阻。
酒后三人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穿破旧战袍的大汉,手里拿着一口大刀,插着个草标儿,立在街口,口里自言自语说道:“竟然无一人识货,如此宝刀竟然没人买。”
爱武之人,自是喜欢兵刃,要在平常,林冲定会去看看此刀是否如他所说,可惜这几日心情不好,故此未曾理会。
那知那卖刀之人又道:“这么大一个京城,竟然没有一个识得兵刃的人!”
习武之人,本就喜爱兵刃,林冲听这卖刀之人如此藐视京城之人,当下说道:“我到要看看你的什么刀?”
那卖刀之人听闻林冲如此说道,便伸手把手中的弯刀拔了出来,刹那间,光芒四射,明晃晃的夺人眼目。
林鲁二人见了齐声叫好,林冲问道:“果然是好刀,怎么卖的?”
那卖刀之人,轻手拭擦着刀身,说道:“这刀是祖上传来的,我今天没了盘缠,若在平常在高的价钱也不卖,寻常之人我开价三千贯,今日就卖你两千贯。”
林冲道:“这刀确是值两千贯,但现无人来买,你若肯一千贯,我便买你这刀。”
那卖刀之人急道:“我急着用钱,你要是真心想要,我便让你五百贯,一千五百贯卖你。”
林冲笑道:“就一千贯,你若同意我便买你的刀,”
那卖刀之人略一思量,咬牙道:“金子当生铁卖了,一千贯就一千贯吧。”
林冲带那卖刀之人回家中取钱,沈鲁两人自是各回各处。
次日,天还未大亮,鲁智深便匆匆跑来。
“兄长,怎么了?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沈墨翰疑惑的问道,这鲁智深平常很少来临安会馆,今天这般早来,想必是有急事。
“兄弟,不好了,林老弟被高太尉关入大牢了。”鲁智深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沈墨翰大是震惊。
“还不是那鸟人高衙内,上次欺占嫂嫂不成,这次设计陷害林老弟,说林老弟欲行刺高太尉,给抓到大牢里去了。”
“还有这般事情,我们一同去看看。”沈墨翰当下随鲁智深同去大牢。
牢营里当值的牢头孙定,为人还算正直,平日也听过林教头的名声,这刻也没有为难沈鲁二人,让他二人见过林冲。
林冲见到沈鲁二人大是高兴,原来那日林冲买完刀不久,高太尉便请人来让林冲去试刀,不想却是高太尉计策,把林冲带到白虎堂,这白虎堂乃商议军机大事之处,常人不得入内,还未等林冲回过神来,高太尉便和左右排列军校拿下林冲压入大牢。
鲁智深听后大怒,只欲去杀了那高太尉,被林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