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效之心,当下拍案叫道:“此乃大宋不世之大才也!”便与几位考官点成花榜首位。
李纲对官场腐败深感无奈,如此人才断断不能被腐败的官场所同化,当下便决定收沈墨翰为门生,亲自指导他。
花榜下来以后,临安会馆里仍有许多举子,虽然他们未及第,但仍不愿意回家,逍遥无忧和罗季名便是其中之人。
逍遥无忧见花榜未中,心中郁郁不乐,想必是无脸回去见自己的姨夫,罗季名却是终得拜在燕燃冰门下练习武功,故也未曾回家。
几人便和往常一般,就连柳崇光的话语也多了起来,想必是上了花榜,没什么好担心的,也不必回家务农了,罗季名本就对功名不太在乎,现拜在艳燃冰门下,自是高兴,唯有逍遥无忧一人闷闷不乐。
罗季名忽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我们怎么这么傻啊,文的不行,就武的啊!子平的剑法那么好,不如去考武状元啊!”
众人一听,皆大声赞叹,逍遥无忧也是大喜过望,暗骂自己糊涂,一时不愉之色尽去,众人也谈性大发,一时高歌而谈。
沈墨翰几人正行到兴时,有人在院外大声叫道:“沈墨翰,有人找。”
沈墨翰心下大感纳闷,自己在京城无相熟之人,会是谁呢?当下应声走到厅外,只见一衣冠楚楚,气度不凡的三旬书生。
来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沈墨翰问道:“你便是那花榜头名贡生沈墨翰吗?”
“正是,不知阁下何人?找在下何事?”沈墨翰疑惑的问道。
“呵呵,在下曾进,乃李纲李大人的门生,受恩师派遣,今日特来请你去一趟李府恩师有话相问。”
沈墨翰大感诧异,这李大人乃朝廷一品大臣,不知道找我什么事,当下说道:“如此有牢曾兄了。”与蒋嵩几人告过便随那曾进而去。
李府远比沈墨翰想的要简落了许多,但到处流露出一种很和谐的感觉。
走到主屋前,便传来一阵大笑,一位年约四五十岁,身穿文士长袍,面白无须,气度非凡,双眼闪着睿智的光芒的中年文士,一边爽朗地笑着,一边走下台阶,正是那李纲。
沈墨翰见这李纲亲自出门迎接自己,当下大为感动,拱手说道:“学生沈墨翰见过李大人。”
李纲呵呵一笑,伸出一只手来抓住沈墨翰的双手笑道:“不必如此多礼,里面请,里面请。”
沈墨翰见李纲如此和蔼可亲,一点架子都没,心里放松了许多,微微笑道:“多谢李大人。”
李纲哑然的看了一眼沈墨翰,笑了笑说道:“常人见了我,无不慌张失措,你却如此自如,不错,不错。”
李纲引着沈墨翰走到客厅,整个客厅仿佛一个巨大的书库,左右各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柜,里面摆满了书籍和少许古董,正对着大门墙下挂着一幅中堂,中堂下面是一桌案,两边各放一张太师椅,两侧各自己摆放桌椅几张。
李纲坐在中堂底下那两张太师椅靠左边一张,示意沈墨翰坐其下手,一丫鬟也机灵的送上茶水。
“喝茶,不要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李纲一脸微笑的说道。
“谢谢李大人,学生不渴。”沈墨翰谦虚的说道。
“在汴京住的还习惯吗?”李纲端起差杯轻轻抿了一口。
“学生现住临安会馆,也结交了几个较为知心的朋友,还算习惯。”
“你是建康人吧!家里还有什么人?日子过的怎么样?”李纲一脸慈祥。
沈墨翰没想到这李纲如此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如此关心自己,当一有些感激的说道:“学生正是建康人士,祖上曾是神宗年间进士,家中老父老母,兄弟四人,生活还算殷实。”
“原来你祖上曾中过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