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早上八点起来，林凡两个人出了宾馆，就近找了家卖早点的吃了早饭。

    向饭店老板打听到公园的位置后就走了。

    李卫国一直保持沉默，跟在林凡后面，时刻警惕着周围的情况。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小公园。

    林凡之所以来公园，是因为后世某张报纸上报道过，那些买卖债券的人一般都聚在公园这样的地方进行交易。

    小公园面积不算大，大概就只有十几亩地的样子；虽然面积小，但是植被倒是茂盛。

    进了公园，没走两分钟，就看到了有几个人在收债券。

    几人基本上都是搬个椅子坐那，然后旁边竖着一个牌子：五折收购债券。

    有不少人在那跟收购债券的摊主搭话，应该是要卖债券的。

    “你这五折收购太低了吧！？”

    “不低了，你看周围其它摊主不都是五折吗。”

    “那不行，万一哪天国家要赎回债券，还有利息拿，我不亏大了吗？”

    “同志，话不能这样说，这债券都发了大几年了，年年发，月月发，哪次赎回过了？要是国家一直不赎回，我不也亏大了吗！”

    “那也不行啊，我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我等着换钱买米呢！”

    “又不是你一家揭不开锅，大家不都这样吗，爱换不换！”

    看摊主这架势，就知道他不愁没人来换；再看看几个摊主统一的价格，就知道他们应该提前串通好了。

    最后那个人还是换了，毕竟家里人还等着他回去买米下锅呢。

    剩下的人应该以前来过，知道价格就这样了，也就都换了。

    不过也有几个应该是新来的，又往里面走了，应该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价格高一点的。

    不过应该还是会换掉的，毕竟看这些摊主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早就串通好价格了；外面的都串通好了，里面的就更不用说了。

    林凡看了一下，就不打算在这收了。

    因为在这收购的速度太慢了，而且周围还有其他摊主在收购；你要是想提价抢生意，那这些摊主肯定是跟你过不去的。

    林凡相信李卫国的能力，毕竟是战场上的先锋军，立过不少功，以一挑十不成问题。

    不过看看周围在收购债券的摊主不只二十个，就算李卫国能打得过这么多人，但肯定是顾不上林凡自己了。

    林凡也不打算冒险，毕竟大把钱在等着自己呢，没必要在这杠。

    林凡随便拉了一个卖完债券准备回去的人。

    “同志，你拉我干嘛？”

    看起来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有点儿不耐烦。

    “不干嘛，我就想问一下周围最近的地方哪里有工厂？”

    说着，林凡递过去五块钱。

    时间越往后商人的地位越高，有钱的商人地位更高；林凡也没打算委屈自己给别人赔笑，直接给钱了事。

    “哦，早说嘛！要找工厂是吧，出了公园往东边一直走，走到第二个岔路口左拐就到了红星机械厂，那是我们这最大的工厂。”

    接过钱，中年男人热情地说道。

    问到地方，林凡就带着李卫国走了。

    到了第二个岔路口左拐之后，林凡果然看到一个厂子；工厂大门上写着：红星机械厂。

    工厂还没下班，除了门口值班室里有两个保安，周围就没其他人了。

    之所以要来工厂收，是因为林凡想过了：现在是工人求着别人买自己的债券，所以摊主不会辛苦地往各个地方的工厂跑，只需要在一个地方等着就好了。

    而林凡因为要赶时间，肯定要提价，那些工人才肯都卖给你，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