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但若要继续让主子这般下去,肯定会发生更不好的事情。
想明白了以后,寒皎清便也不再磨蹭,“主子,我有一事不明,还望主子解答。”
寒幽蕴头也不抬道:“有何事直说便是。”
“主子对弈凌璟是何想法?这几日看主子与他走得极近,还答应了他那个一月之约,我想知道主子的想法,因为以前从没有此种情况发生过。”
寒幽蕴终于抬起头来看寒皎清,李浩也是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寒皎清,却还是竖起耳朵听寒幽蕴究竟会怎么说。他可是一路跟着寒姑娘走过来,却没见她对任何人如此特殊,却不知所谓的一月之期所为何事。
“皎清这几日便是在为此事烦恼,故而整日心不在焉,忧心忡忡?”
寒幽蕴并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问了他这几日心不在焉的原因。
“是。”寒皎清倒也承认得爽快。
“他于我有救命之恩,有相知之情,患难与共,不离不弃,此次,我却做不到如之前那般,拒绝其他人那般拒绝他。这便是理由。”
寒幽蕴说着如此感人肺腑的话,却好像也只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若有心,便会发现,她衣袖里大拇指与食指和并在一起,还不自觉的捏紧了些。
“原来如此。”寒皎清皱着眉,好看的眉头挤在一处,似乎有些为难。
“不必担心,我心中自有分寸。”寒幽蕴拍拍他消瘦的肩,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主子真有分寸?主子打算如何做?”寒皎清依然皱着眉头,显然没有被寒幽蕴说服。
“我只要控制住自己的心,便可以让他失望,从此得到解脱,控制自己的心应该还难不倒我。”寒幽蕴信誓旦旦,却没有人知道,其实她心里还有一个很小的声音说“不是的”。
寒皎清想了想,主子的确每件事都能做到,即便你认为这件事这世间没有人可以做到,但是主子却做到了,但是看主子这段时间的表现,却不太确定。
李浩听二人谈话,大概也猜到了些一月之约的内容,心里暗自惊讶,寒姑娘竟然会答应别人这种要求,这是以前想都没想到的。那些人,那个不是简单粗暴地便解决了。寒姑娘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而且,感情之事,哪能想控制便能控制,若真如此,这世间的真情还值什么价,收放自如的不是情,而是欺骗。
即便知道这些,可是这种事情,李浩一个大男子也不知道怎么劝,寒姑娘与清公子没有经历过情爱,都将情爱之事想得过于简单,可是,时间最复杂的便是情爱之事。
李浩欲言又止,话都到嘴边了,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索性,多次想开口都不知道如何说,便想着顺其自然吧,希望寒姑娘真能做到她所说的,且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
此次谈话结束,寒皎清感觉这几天一直压着他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心里舒畅多了。
倒是寒幽蕴,谈话结束后,心里有一个地方感觉到酸酸胀胀的,有些难受,却又不是不能承受,且对心脏也没什么直接伤害,便任由它在,她向来对于伤痛的承受能力很强,这点点难受,根本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然而,在处理事情过程中,却总是能想到弈凌璟有时一脸赖皮,有时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欢喜,大多数时候还是一副冷冷清清,无情冷峻的模样。似乎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露出除冷峻无情的模样,唯独对她不曾露出这种模样,即便初相遇时,也不曾。
想着这些,速度虽然减少了不少,但是还是比其他人快。
弈凌璟进来,也没有敲门,便走到她的面前,拿出几颗青色的,递到寒幽蕴嘴边,寒幽蕴见是他,便想也没想地顺势含在嘴里,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