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暖意,“放心,我在明里,有人保护,你在暗处,更要小心才是。”
善少爷点点头,“还有,你们跟崔家暂时也不要接触了,麻药在晋城发现踪迹,崔家在晋城这么大的势力,很难说跟这个事有没有关系。万一晋城这条路,是崔家在提供保护,你们走商队的,万不可跟这种人有沾染。反正人还在,真是的话什么时候认都可以,如果不是,别被崔家带进坑里。”南宫绍儒知道他说的是崔敬堂,思虑了一下,点头应了。
善少爷和南宫绍儒一起去找南宫锦,商议了一番,早饭后,善少爷便收拾行囊,告辞了。
一众人送到了门口,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善少爷手持正丰镖局的镖旗,跟一群人正模正样地拱手道别,然后在夏日初阳中,徒步出城了。
奔出城外五十里,善少爷找了个机会改装成一个樵夫,折回头跑到城南庄。城南庄是城外一个不大的庄子,人不多,空屋子多,所以很多人都把空着的屋子租给商家做仓库。荣家在这里也有个仓库,据昨天那个货郎说,他们曾经往这里送过货。不独如此,荣家的菜园,便在城南庄不远,因此,善少爷觉得在这里拿到证据的可能性很大。
傍晚时分,庄子里的人都在家做饭。善少爷看看天色还是太亮了,此时入庄过于显眼,就在庄外树林里观察了一下。荣家仓库无炊烟,无人声,像是没有人在。善少爷没有掉以轻心,硬是挨到了月上柳梢。
夜色不错,既能掩护行动,又不至于太暗看不清。善少爷很满意,取了黑巾覆面,瞧着四下无人,小心翼翼地从墙根摸过去。从后院纵身上墙头,俯下身来,仔细观察院内的情况。确实无人,几间屋里也没有灯光,善少爷觉得奇怪,仓库没有人看管的吗?刚想着,墙根下传来了一阵压低的呜呜声。
借着月光一看,善少爷顿时汗毛都立了起来。墙根阴影底下,有几个庞大的影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是护院犬!这下善少爷发了愁,这可怎么办?虽然可以走屋顶,但是已经被发现,这几只叫起来,打草惊蛇,也是麻烦。
善少爷正在思考对策的时候,有一只已经不耐烦了,扒着墙根开始狂吠。善少爷吓得一激灵,赶紧一翻身跳下墙头,十分狼狈地奔出庄子。
也是善少爷轻功好,有人前来查看的时候,善少爷已经在庄外树林里,观察情况了。
一、二、三、四。。。。数了数,一共七个家丁,举着火把进了院子,吆三喝四地开了门查看。似乎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人,为首的一个,就骂骂咧咧地踹了一只护院犬,“畜生,瞎叫唤什么?!”
后来家丁们就撤走了,暗林里的善少爷把一切都观察清楚,眼珠一转,记上心来。
家丁们打牌到半夜才散场,待他们都睡了,善少爷悄无声息地附上房顶,掏出一支短小的迷烟,插进窗缝。一支迷烟燃尽,善少爷放心地办事去了。
这次,善少爷不慌不忙地到仓库,从后面翻上墙头,特地等了一会儿,见几个黑影围过来,善少爷先是从怀里掏出半只烧鸡,丢下去。放了迷药的烧鸡喷香,可惜这几只护院犬训练有素,低头嗅了嗅,却不肯吃。善少爷暗想,幸好迷香迷药带得多。于是掏出一只用细绳拴着的迷香,点燃了放下去,伸到几只大犬的眼前。迷香在暗夜里散发着点点红光,引逗着几只大犬伸出爪子扑弄,扑弄好几下,陆陆续续就倒下了。
放倒了护院犬,善少爷才从墙头上跳下来,大摇大摆地围着仓库转了一圈,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就着月光,轻轻地撬起门锁。溜门撬锁这种本事,善少爷跟时韦学过不少,此时运用得心应手。
仓库里堆放了一些粮食,挂了些腊肉火腿,善少爷随便扎了两个袋子看看,就是些普通的豆子。善少爷又顺着墙壁摸了一圈,除了灰,也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