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中原依旧在,楚王何处寻?独留楚王阁,静观千叶帆。
范老三好像遇见了些麻烦,问了好些家客栈酒楼,都被告知今日收购的鱼已经够用了。
范老三不死心,将城中所有能问的都问了一遍,奈何真的没人需要了。
垂头丧气的范老三叹了几口气,有气无力地摇着渔船,慢悠悠地使出郢州城。这还剩几箩筐的鱼没卖,再放一会儿就要坏了,这可是超级赔本的一趟出行。
“范三爷,你看那边那栋楼,你还没去呢,说不定人家会买鱼的。”赵行川突然眼前一亮,看着城内边边角一处颇具威严的楼宇,喃喃说道。
“剑楼,好奇怪的名字,我以前咋没听过呢?莫非是新开的?走,咱去看看。”范老三手撑桨,一用力,船便向边角处滑去。
大老远的,剑楼那边就有人招呼道:
“渔家,你这还有鱼可卖不?”
把范老三激动的双手一直在颤抖,连忙大声应道:“有有有。”
船靠边,店家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是一个年迫六旬的老头,缓了缓说道:“渔家,你可帮了大忙。要不,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可要累散喽。”
赵行川笑了笑,感情是近水解了近渴。
“渔家,还有多少鱼,鱼可是鲜鱼,可否给老朽瞅一眼?”站在船边,老头眯着眼睛,看了看渔船里。
“瞧着您说的,随便看,我这鱼呐,早上带出来时都是活蹦乱跳的,难免闷死几条,不过呐,整个南楚湖,我敢打包票,我老范家的鱼绝对新鲜!”范老三拍了拍胸脯,唾沫星横飞。
老头跨上渔船,看了看竹筐,眯着眼道:“不错,都是鲜鱼。这样吧,这几框鱼就全留在我剑楼罢!多少两银子,还请渔家开个价。”
“我这满一筐便是百条鱼,四筐便是四百条,平日都是二两银子一筐,今日还多谢店家相助,四筐鱼便给六两银子罢。”范老三砍砍而谈。
“好,渔家爽快人!便六两银子罢。以后啊,有新鲜的鱼可尽管给老朽送来,日子赶五便可。”老头丢过来六两银子给赵行川,依旧眯着眼。
“可嘞!”范老三笑的合不拢嘴。
赵行川拿着沉甸甸的六两银子,呆呆地望着老头。
“爷爷,您这酒楼取名“剑楼”,里面真的有剑吗?”赵行川仿佛思考了好久,缓缓开口道。
“哦?剑楼剑楼,为何要有剑?你猜里面可有剑?”老头依旧眯着眼,捋了捋胡子。
“既然没有剑,那为何又叫剑楼?我想肯定是有剑的。”赵行川答道。
“那何又为剑?”老头眼睛突然睁大,目光炯炯有神,却未回答赵行川的问题。
“就是腰间挂剑,锋利无比的利器”赵行川支支吾吾,心想这老头怎会这番倔强。
“屁。”老头突然很不雅地说了个“屁”字,然后摸了摸屁股,转头走了。
正在搬鱼的范老三听的云里雾里,心想这一老一小怎么这么奇怪。
走到酒楼门前的老头突然从鱼框里取出一条鱼,刹那间往赵行川身边的木柱上丢去。
待赵行川反应过来后,柔软的鱼似坚硬长剑,半截鱼头已然刻进柱子里面,而鱼身却立在外面,摇摆个不停。如果鱼能说话,估计会大喊道:“疼死老子了!”
“小子,我这剑楼虽无剑,可一草一木又皆为剑。那究竟何为剑?你眼前那尺把长的鱼,便是剑,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头笑个不停,显然是很开心的模样。
赵行川冷汗直冒,腿哆嗦个不停,这个老头是个什么人呐,如果这鱼扎在自己身上,九条命此刻也没了啊。
同样吓得不敢说话的范老三,此刻已经搬好了鱼,哆嗦着腿,带着赵行川,头也不回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