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身影没有回头,但却高高举起自己的手,背对着向汉特比了个k的手势。
汉特似乎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这才领着希克特向吧台后面的房间里走去。
这是平常汉特休息的地方,有些狭且杂乱。
一张靠着墙壁的木床便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床头还有这一个用简易铁架做成的圆桌,上面还堆积着一些残余着些许饭渣吃饭用的托盘以及几个空空如也,东倒西歪的酒瓶。
汉特当先进去,在自己的床前坐下后,也没有转过身来招待希克特的意思,从自己的床头园桌上翻找了一通,拿出一瓶没有喝完的酒轻抿了一口,便斜靠在床头上,也不理会希克特。
希克特倒也不以为忤,曾跟汉特打过一次交道的他也大致了解了汉特内心的想法,知道他的心中有着很多的顾虑,并不想与自己扯上关系。
可是这一次却由不得他了,传教士的改变刻不容缓,他们需要一位真正具有战斗力的训练者。
而在整个陶玛特镇,唯一能够符合希克特这个要求的,也就只有曾经参加过军队,作为一名真正的士兵在战场上征战的汉特了。
希克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靠着门板,正对着斜倚在床上的汉特。
“呼。”
将最后一口麦酒喝完,汉特长长的舒了口气,这个时候他好像才想到还有希克特这个人,转过头,瞥了眼希克特:“有什么话就趁早说,我还有生意要做。”
“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能够做我组建的传教士教官。”
希克特诚恳的说道:“按照民兵的训练方法,他们没有一点的战斗力,我希望他们可以得到真正军人的训练。”
“等等,等等,神父,难道你忘了我曾经说过什么?”
汉特有些头疼的摆摆手:“您并非隶属于七神教会,更不是镇政府的人,无论是王国亦或者是神庙都不会容忍一个拥有自己武装的异端组织传教。”
“原谅我的用词,但在王国以及神庙眼中,信奉天父的您确实是异教徒。”
“镇民们消息滞涩,不了解这些,难道你也真的不懂?希克特神父,听我一句劝,趁着神庙还没有将目光转到您这里,尽早解散您招募的传教士吧。”
还有一句话汉特没有说,那就是他更想让希克特连圣堂也给解散算了。
陶玛特镇所代表的意义特殊,黑暗生物以及神庙的两方博弈才让陶玛特镇勉强保持住了一种平衡。
虽然没有神庙的人驻扎在这里,但上位的黑暗生物也谨守着规则,不会将这里当作猎场。
圣堂的存在或许黑暗生物会无感,但神庙就说不定了。
曾经做过王国的士兵,曾四处征战的汉特知道,神庙将被迫与黑暗生物妥协,放弃陶玛特一事一直视作为极大的耻辱,若是有机会一定是想夺回来的。
可若是当他们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夺回的陶玛特镇竟被另一种势力给窃夺了,那么恼羞成怒的神庙究竟会作出何等疯狂的事情?
汉特这样想着,竟微微打了个激灵,神庙的底蕴自不必说,若不是忌惮神庙的底蕴,王国早就将神庙灭了十回。
尤其是神庙下属那个名为宗教裁判所的地方,尽是出产一些疯子,不仅武力强大,,而且对于七神的虔诚简直近乎于狂热,为了维护所谓神灵的荣光,对于敌人的打击简直都到了不惜牺牲生命也要消灭敌人的地步。
甚至有的时候为了完全将敌人连同其势力完全消灭,就连曾经与他们所认定敌人曾经有过联系的人都要全部剿杀。
很霸道,也很符合神庙一贯的行事作风,这也是汉特不想与希克特有过多焦急的原因之一。
“不可能。”
希克特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