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众将畅所欲言,意气风发,决议乘胜追击,一举将卫军打回卫国。
郑元帅问恭邑的想法,恭邑想了想,点点头,没再说话。
秦墨裁送她回营帐的时候问她,“怎么,莫非你有什么顾虑?”
恭邑坦言:“私心上讲,我并不喜欢如此咄咄逼人,乘人之危,可战争就是如此,卫国狼子野心,今日若不乘此良机,乘胜追击,将他们击退,他日又将如何,如何才能保我扬国江山太平?”
秦墨裁安慰她,“卫军为拓展疆土而开战,我军乃正义之师,理应不惜一切代价将卫军赶出我军地界,我知道你感念赤诚太子恩义,可是卿卿,国家大义面前,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并不欠他什么?”
恭邑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你放心,我知道我此行的目的,”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恭邑的帐前,恭邑想起白天阵前与他说的话,故意松开他的手,推了推他道:“今日,不如你先回去吧!”
说归说,秦墨裁那是这么好糊弄的啊!当即攥了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入帐中。“说,为何赶我走,不是你请我来的吗?”说着又将她揽到胸前,头抵着她的头道:“请佛容易送佛难,说,你要如何补偿我?”
恭邑大大方方的环了他的腰,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不如……”
秦墨裁吓得拨开她的手,“我怕委屈了你!”
恭邑一怔,见他面色潮红,声音沙哑,明显是动了情,当即红了脸,“我,我是说,罚我今日为你捏肩捶腿,陪你彻夜长谈……”
秦墨裁哭笑不得,一把将恭邑抱起来安放在榻上,低头不由分说的便吻了下去。
“我要吃了你!”
恭邑躲避不及,只用手抵住他的胸口,许久方从他的禁锢下逃脱出来,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你饿死鬼投胎啊!”
秦墨裁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又爱又怜,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肩上,笑道:“你不是要替我揉揉捏捏吗,怎么,想抵赖不成?”
恭邑怔了怔,轻轻往他身边挪了挪,一双玉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想着蓝蝶子传授的方法,用心的替他揉捏着。
秦墨裁哪受得了这个,隐忍着隐忍着,忽然一把将恭邑揽到膝上,低头就是一阵狂噬碾压,许久之后,他终于将恭邑放开。恭邑躺在他膝盖上,双眼迷离的看着他,“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秦墨裁嘴角微微上扬,低头蹭了蹭恭邑的鼻尖,看着一脸委屈的恭邑道:“是我不好,睡吧,我会守着你,一直守着你,你睡着了,我再走。”
恭邑闻言,将身体往上挪了挪,枕上他的臂弯,以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眼波如水的看着他,“好,守着我,守着我,我梦里也会有你的出现。”
郑元帅组织的第三次袭击恭邑没有参加,以如今的局势,恭邑相信,郑元帅一定可以将卫军赶出大扬。
很快,战场传来消息,我军大获全胜,乘胜追击,卫军溃不成军,已经退出了函谷关。
恭邑收到赤诚太子的信,约她暴风岭一会。
秦墨裁陪着恭邑前去。赤诚太子早已等候在那里,身边只带来了四月季一人。
恭邑想要问候的话没有说出口,赤诚太子道:“公主,此番我军退至函谷关,我已向父皇请命撤军,你我相识一场,我敬你是个人才,你也当我是个朋友,今日一别,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你和秦驸马,好好保重!”
恭邑见他形容消瘦,愧疚不已,“太子,两军交战,我别无选择,期望以后卫扬两国能够和睦相处,再无战火!”
赤诚太子凄楚一笑,“奈何……罢了!两军交战,生灵涂炭,死伤无数!这一战本非我所愿,却抵不住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