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龙一众人发现了希特勒藏匿在南极洲的黄金和珠宝,此时几个农民工把他们的头头潘顺叫过去,在一旁低声商量事情,潘顺一直摇头,好像不同意其他四个人的想法。
那四个农民工于是撇下了潘顺,独自行动,他们四个每人拿了一个铁箱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地上。用这些箱子去装黄金。
傅西津走过去看到地上的东西,他拿起一件小小的瓷器,像是个酒杯,上面画着公鸡母鸡和一群小鸡。傅西津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鸡缸杯,只是奇怪这些箱子上明明写着法兰西博物馆藏品,怎么会有中国的国宝级古董。”
吴龙说:“你仔细看看,不光有中国的,还有埃及的等等,这就是一个老牌强国掠夺了我们的东西,又被一个新牌强国抢走了,这就叫怎么来的怎么去。”
傅西津看着鸡缸杯对那几个民工说:“你们背黄金直到背不动,也不如我掌中的这个小瓷器值钱,这个东西的价值已经接近三个亿。”
鸡缸杯为什么那么值钱?这一只在傅西津探照灯的照射下呈现出温润如玉的质感,整体就是羊脂白色,杯子的上缘和下缘是两圈青花,中间是斗彩,青花飘逸,斗彩艳丽,一雅一俗和谐共处。
画中的公鸡当真是雄赳赳气昂昂,大有傲世天下之气宇,不愧是九五至尊皇帝的私人订制。母鸡优雅又包容,环顾四周一群俏皮可爱的小鸡,场面温馨,意境深远。
贵到几亿的东西,只有艺术价值是远远不够的,它主要是存世量少,全球就十只左右。历朝历代都有仿制,但从没成功过。
难得亲手抚摸国宝的机会,傅西津又轻轻打开一幅画,内容竟然是一幅春宫图,一看作者竟是唐寅,唐伯虎,他惊呼心中高大上的第一才子竟然画这种东西,难道明朝的社会风气如此开放。
傅西津叫过赞妮娅欣赏这幅好画,赞妮娅不明就里看了一下,骂他“下流”在胸口给了他一拳,傅西津偷笑。
画的内容是一个小丫头,透过门缝偷偷看她的男主人和夫人恩爱,画只是用了黑色这一种颜色,但真能体现出五颜六色的画面感。七情六欲跃然纸上,不禁让人折服中国画的意境渲染之成功。
参差交错的绿色小轩窗外,一支红色的迎春花开的正艳。房间内,紫檀木的茶几,上面摆放一个熏香炉,渺渺香气升腾,一望便知是古代的一个小资之家。
梳妆台前是一面铜镜,一把木梳凌乱的放在梳妆台上,上面还留有一根女主人长长的青丝,女主人现在已经移步到床上,三千青丝如瀑,倾撒在鸳鸯枕头上。
许是刚才的梳妆,散下了长发,镜中姣好的面容,胸口不经意的露出,令人意乱神迷的香气,让男主人勿将太阳高照的晌午,当做月上柳梢头的夜晚,想她柔滑的肌肤,想她无骨的细腰,想她丰润的臀,想她甜甜的吻,想一遍又一遍的进攻,直到把她的头发弄乱。
小丫头是提着一只壶来送热水的,十六七岁,一脸的懵懂,刚走到门口,被从不明白的娇啼声挡住了,那声音那样神秘,那样迷人,她进去也不是,走开有不舍,只好从门缝中偷看,昔日威严的女主人现在如小绵羊一般顺从,男主人用她从没有见过的武器去进攻女主人,女主人好像很享受那个武器,这难道就是爱~
小丫头偷看着,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裙绳,伸了进去~
去探索一种秘密,傅西津回过神来,自己做的事岂不是也和那丫头一样,一样可笑,或者一样伟大。
“我们四个经过商议,决定离开探险队,带些黄金回家,我们现在的发现已经足够大,足够震惊世界了,没有再往前走的必要了。”民工甲这样说。
吴龙说:“这里的财富是足够惊人的,当今世界最大的富豪,我想也比不上我们眼前的财富,可是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