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杠子头,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李淑琨的衣领,嗤啦一声,撕破了李淑华的外衣,然后就开始解李淑琨的棉衣盘扣。解开盘扣、拉开棉衣,就只剩下秋衣和内衣了。眼看李淑琨高高的前胸,杠子头眼馋的口水都流下了了。抬手抹了一把口水,紧接着把手伸向了李淑琨的裤带。可怜的李淑琨被好几个土匪按住手脚,除了声嘶力竭的哭喊、怒骂和挣扎之外,根本无法阻止杠头子侵犯自己。
就在杠头子撕扯李淑琨衣服的时候,疤瘌眼也在撕扯李淑华的衣服,年仅十五岁的李淑华,被几个土匪按住手脚之后,根本连挣扎都挣扎不动,除了满脸泪水的哭喊之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疤瘌眼,撕破了自己的外衣,解开了自己棉衣,又把手伸向了自己裤带。
这边屋里的情况已经是危机万分,如果倔死驴再不回来的话,李淑琨和李淑华就要惨遭杠子头和疤瘌眼,以及众土匪的凌辱了。
旁边的院子里,熊熊燃烧的房子,浓烟四起,窜到了外屋,把夫人呛的连声咳嗦。夫人一边咳嗦,一边用力摇动房门,大声的呼喊着,焦急的泪水,早已经流满了夫人的脸庞。就在此时,发现土匪窝子着火的倔死驴、赛吴用和滚地雷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一进院子,就看到两个站岗的土匪,被捆的四马攒蹄倒在地上,嘴里还塞着毛巾,里屋的房顶上浓烟滚滚,外屋门正在不停的晃动。倔死驴加快脚步,蹭蹭蹭,几个箭步冲到了门口,弯腰扯掉站岗土匪嘴里毛巾的同时,也通过门缝看了正在哭喊的夫人。
“快去救我女儿,快去救我女儿”
“怎么回事,小姐呢。”
“小姐被杠子头和疤瘌眼抢走了。”
听明白的一切的倔死驴,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顿时勃然大怒了。刷的一下把枪掏了出来,哗啦一声子弹上膛,转身就往院墙冲去,一边跑一边喊:“军师,你带人把夫人救出来。雷子,跟我走,我要毙了这两个混蛋。”
话音未落,已经冲到了墙边,借着奔跑的惯性,抬脚一蹬墙面,借力往上一窜,就爬上了2米高的土墙头,蹭的一下跳了下去,直奔屋门口冲去。只听到屋里,李淑琨和李淑华正在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畜生你放了我,放了我,不要啊,不要”
倔死驴急匆匆来到门口,飞起一脚,哐的一声,踹开了房门,怒气冲冲的跑进了屋里,同时,发出一声怒吼:“住手!”话音未落,扭头一看,只看到,七八个土匪按着李淑琨和李淑华的手脚,疤瘌眼已经扯下了李淑华的棉裤,正伸手去扯李淑华的秋裤。而杠子头正扯着李淑琨的裤脚,往下拽李淑琨的棉裤呢。一看李淑琨和李淑华还没有受到,倔死驴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听到倔死驴的一声怒吼,杠子头、疤瘌眼和众土匪,纷纷停下手转过头来,一看倔死驴满脸的怒气,再看看那黑洞洞的枪口,当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这才意识到,他们这次真是闯了大祸。
李淑华因为受到了惊吓,还在不停的哭喊。眼看妹妹已经吓坏了,李淑琨来不及管自己,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先把李淑华的棉衣掩上,然后,拿过被疤瘌眼扔到一边的棉裤,给李淑华套到腿上,轻声安慰着李淑华,帮李淑华穿好棉裤、系好裤带,又一个一个的给李淑华系棉衣的盘扣。
“大当家的,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你饶了我们吧”
杠子头和疤瘌眼带着七八个土匪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苦苦的哀求,希望倔死驴能够绕过他们这一次。而盛怒之下的倔死驴怎么可能饶了他们啊,之所以没有马上毙了杠子头和疤瘌眼,是怕吓到李淑琨和李淑华。
“饶了你们!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差点把兄弟们的命都搭进去,起来,全都他娘的给老子滚出去,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