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擒惩一脸青肿的被冯面面搀扶了起来。
期间,刘擒惩还漫不经心的问道:“大妹子,你知道我的脸值多少钱吗?你知道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吗?你知道母猪为何会上树吗?你知道···”没等到十万个你知道落下时,冯面面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他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更加鼻青脸肿,估计连亲生父母都认不出这瓜娃是自家娃。
“你别管我知不知道,我也不想说知道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叫我大妹子的人,都死的很惨!”
“什么,大妹子,你还想杀了我不成,杀人是犯法的。”
“大妹子是没读过书?这点常识你都不懂吗?”
听到刘擒惩如此道来,还一口一个大妹子,可真是死性难改。
不知冯面面哪来那么老大的力气,伸出双手就抓起刘擒惩的左腿用力一个丢铅饼的姿势,把他飞快的甩了出去不明多少米数,刘擒惩重重的砸在地上呈平沙落雁。
刘擒惩这会算是怕了,怕了这个小妞仔了。
摆弄了一下自己的五五分,刘擒惩尤为自恋,冯面面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真是人不自恋,天诛地灭啊。
刘擒惩没有怪她打自己,不是因为他有变态心理,而是他被打家里人打习惯了。
歹竹出好笋。
父母犯了走私罪、爷爷奶奶因抢劫银行入狱最终去世。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讲的便是刘擒惩的弟弟。
弟弟刘擒拿靠按摩发家致富,因为眼瞎只好不想娶城里的姑娘,所以脑子进水的竟然把千万家产交托给了哥哥刘擒惩,一个花钱如流水的家伙。
刘擒惩是被父母打到大的,也就跟弟弟最亲近,所以自然是顺理成章的继承了弟弟的家产。
弟弟走了三个月后,因为太穷在农村抬不起头,所以不幸去世,至于怎么死的就乡里人知道,但乡里人都是缄口无言,刘擒惩自然是哭了一段时间后就把这种事情给抛之脑后了,不过弟弟的坟前烧纸当然是他请人主办的,一些名不经传的佛陀祭祀。
言归正传,刘擒惩有了弟弟的家产··额··是遗产,就在城市投资了一些股市,a股房价上涨使得他手里的钱越来越多,到最后刘擒惩摇身一变成了四川省首富,最年轻的那种。
四川灾害年年有,山体崩塌、泥石流、洪水冲坝等等。
而刘擒惩到处捐款,比那些发国难财的人好多了,当然外行人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实则捐款做慈善,其实刘擒惩就是每天粗茶淡饭到甚至连饭都吃不起,还要睡地板的那种慈善家。
从首富到首付都付不起,也就刘擒惩可以说扶不起了。
扶不起的刘擒惩,一定还是首“负”。
人家还没活到一把岁数,本想着在这么一段明媚阳光下出来散散步,却偏偏因为一块香蕉皮摔了一跤,还摔到了别人的脚下,摔跤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脸被踩出血了,你要听冯面面道来,她肯定说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所以自己流鼻血了,这估计就是裤子上被雨水淋湿了,不是尿也是尿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那种啊,况且,刘擒惩才不会做解释嘞。
“大···”话音未落,刘擒惩从地上忍痛站起来,一眼望去冯面面她那恐怖如恶狼般的眼眸,锋锐刺骨,让人倍感头皮发麻,刘擒惩嘴角抽搐,脸色一僵,心中暗暗叫苦:“我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个小烈妞了。”
“你的血是第一次吗?”冯面面语出惊人。
刘擒惩回过神一听这话,顿时魔怔一声应道:“是啊!”
“额,别想歪哦,我说的是你的鼻血。”冯面面紧接又道,也不在意开头语出惊人带给他的不良反应。
“啊哦,但这不是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