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这三个字可不能传到凤家其他人的耳朵里,要是被他们听到了,对她产生不要骂人倒是事,万一要求退货,她上哪找这么个靠山去?
尽管有些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挺羞耻的,沈蓝歌还是不得厚着脸皮的说道:“而且,我也算是这场意外中的受害者,到现在身上还这痛那痛的呢,要说欺负,那也是你欺负我吧。”
倒也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就算她记得不清晰,但如果他后来没做些什么,她现在至于全身酸痛吗?
就算是重生后遗症也不应该是这种感觉吧?她不禁对昨晚忽然身体不对劲的原因也产生了怀疑。
凤家人连冲喜和给他们看某动作片这些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只不过,她对事不对人,想来凤南浔也是个受害者。
“你胡说,我又没有打你,你怎么会痛!”凤南浔反驳着,声音大了不了,依然带着些许稚气,就好像是被人诬陷了,要极力讨个公道的孩。
这话如果换作别人说,沈蓝歌绝对认为对方不仅流氓,还是那种吃干抹净不认账、特别渣的那种!但是……
他清透的眼眸里没有故意占便宜的坏,只有坦荡和认真。
再瞧瞧他委屈的表情,貌似还有点瑟瑟发抖的身体。
这让她无端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感觉自己才是将对方吃干抹净却死不认账的那个渣渣。
“咚咚……”
沈蓝歌还没应付好凤南浔,敲门声忽然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凤西彦的喊声:
“我说沈姐,就算我二哥秀色可餐,让你对他食髓知味,那也该考虑一下他的身体吧,这都十几个时了,让你来是帮他恢复健康的,可不是来榨干他的!”
沈蓝歌知道凤南浔房间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但现在那家伙的话听着这么清楚,可想而知用了多大声音。
她不就合情合法的洞了个房嘛,有必要这么咋呼给所有人都听到吗?
什么叫食髓知味?
等等,十几个时?
沈蓝歌看了眼挂钟上的时间,已经快中午1点了!
这一觉睡的也太沉了吧,是因为昨天晚上和凤南浔折腾了太久?
想想就挺羞耻的,尤其是她现在看见了什么?!
凤南浔似要证明被她诬陷了一般,一改之前自我保护的姿势,从沙发上站起来,扒拉开浴袍的衣襟对她说道:
“我没打你,是你打我才对!你用指甲抓我,你还用牙齿啃我!”
“……”
沈蓝歌顿时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在翩翩起舞。
喂喂!奶狗,骨头可以乱啃,话可不能乱说!
她想否认来着,但那么一瞧,竟然感觉无从抵赖。
凤南浔身前那一道道指甲划下的血痕,还有肩上的两排牙印,总不能是他自己弄的吧?
这下子算是人证、物证俱全了!
沈蓝歌方才有瞅过自己的身体,表面上至少是白皙毫无损伤的。至于所谓的酸痛感,就算是他导致的,此时她也自然的认为那可能是他在她的强势欺凌的委曲求全,又或者是一种本能。
毕竟,昨晚是她主动的,这个男人即便心智下降了,并不代表身体不行,在昨天那种情况下,被她勾起冲动,然后本能的想纾解一下,貌似主要责任还在她。
更何况,她是自愿嫁给他的,自然料想过这种事是躲不过的。
“你还跟我耍赖是吗?不止这些,下面还有呢。”
奶狗好像是着急了,说完愤愤的将衣襟又拉大了一些。
或许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展示她“欺负”他的证据,但是站在她眼前的怎么着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不仅相貌足以让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