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看着懒散忙碌的剧员,无精打采地布置着剧务工作,活力四射的光寻帮助剧务工作。拿着馒头,琳夕对光寻小声说道,“扛把子感冒了,你可否接替扛把子岗位,扛探照灯光?”
“听着很简单。”当光寻扛起探照灯才发觉难受,很久没锻炼过的手臂酸软,才两个小时就扛不住了。“这个场景是在山洞里,必须要灯光到位才能记录清晰。”琳夕微笑对光寻说道,“请把灯光高举。举输液瓶你会吗?就是举输液瓶那样的警卫模样,时刻注意领导与首长的对峙。”
探照灯被形容为输液瓶,演员被形容为病患,摄像头的医生正在与患者对峙。cpu病房那样紧张干练,演员最惧怕每次“咔”的响起。
“咔——”剧务大声喊道,“不错,下个镜头。”
“一个镜头拍摄七个小时!”光寻满头大汗地哀叹,“我一直举着探照灯,感觉手臂废掉那样。”
“铁臂阿童木,请把我的午餐端来。”月星忍俊不禁地对着镜片擦拭粉底。接下来的镜头很关键,需要粉底去照亮血色的显耀。
“16点吃午餐。”端来盒饭的光寻叹道,“不知,该什么时候吃晚餐?”
“又是这样油腻的盒饭。”吃了几口饭菜的月星把盒饭丢在桌面,“没胃口。”
“你等着。”光寻很快消失不见。不久,重新出现的光寻手提零食,微笑。月星拿起零食就开封,那爪子比刀锋锐利。
“还差些维生素,下回记得多买维生素食品。”手拿剧本,月星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
电影再次开拍。夜晚的山洞阴森漆黑,没人开口说话会觉得恐怖,几样探照灯光对准主角的脸面。
这段剧情描述,贪懒的主角找到藏宝山洞,独自一人来到山洞探险,结果又被神秘组织尾随,遭遇一场夺宝争执。最后几个镜头,皆是在描述终点与,前后呼应的熟悉场景会给观众一种分辨不清开始与结局的感受,当熟悉的场景回归光明,最终,电影在希望的场景里结束。当剧务播放之刻,观众会给电影良好印象,当观众走出影院时没有不适感觉。
琳夕大声喊道,“大彻大悟的眼神,一定要带着回忆,形成回忆与原来如此的强烈对比。”
导演喊道,“头放低,姿态放低,显出主角聪明,对剧终得救相呼应。”
“启!”
镜头对准主角,大彻大悟的眼神在发稍里低首,回忆着美好生活,回避现实无情,这遮掩悲伤的发稍成为抵抗现实的唯一凭借。观众不会知道,发稍会成为主角死去后的证据,还是成为得救后执子之手的爱恨。秘密的小辫子,成为主角最后的感情,面对现实世界的唯一依靠,武器,昔年!
一阵风,正从光寻手握的电风扇吹动,撩动月星发稍的风度,仿佛无情现实世界的挑拨,给静态的画面呈现被动感。被动接受命运的主角,惊扰成为奋起逃亡的动力,最终,主角拼命向着崖洞出口逃跑。一路滴淌的血汗,成为主角的脚印,正在一步又一步踏上光明世界,美丽的光明世界,最终,只留主角劫后余生的欣喜。光明世界的美丽与黑暗世界的丑陋成为明显对比,鬼门关内外的相隔只有崖洞的边界。
“咔!”
琳夕微笑着,“崖洞为人敞开着。欢迎享受人权!”
“结束。”导演笑喊,“灯光再等会儿,我要给光明一个特写,记录主角离去的遗迹。”
“剧终。”收拾剧本的导演高兴地把剧本扔进篝火,这些剧本最终会成为烧烤的燃料,尽显最后的光和热。
受够了剧本苦难的演员,纷纷效仿导演,把剧本扔进篝火里,“呀——”,用吼声发泄十几天的郁闷痛苦。
篝火燃烧着火焰,受苦受难的剧本,最终成为烧烤的燃料,为幸福凭添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