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宇琨拉着君宇轩,君宇轩拖着君莫,哗啦,跪了一地。
“你攥我做什么?”君莫看到君帝投来的目光,咽下欲出口的质问。
君帝全身气势骤然放开,帝王气息浑厚霸气,不是谁都能顶得住。
君宇轩冷汗连连,父皇发怒了。
这是就是帝王之气,果然霸道,君宇琨低头垂目,顶着君帝威严的目光,张了张嘴,出声道:“六弟尚年幼,还请父皇恕罪,一切都是儿臣这个做长兄的,没有教导好。父皇要罚就罚儿臣好了。”
“大哥,这不关你的事,一切罪责,我担着便是。”君莫不等君宇琨把话说完,抢先道,嗓音虽压得很低,但吐字清晰,完全不像君宇琨方才之言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
……
君宇轩只感觉周身的空气很压抑,他全身变得冰冷,尽管脸上的汗珠不要命似的往下滴,滴哒的声音,在这静寂的大殿里,显得是那么的清晰。
父皇是真的怒了,君宇轩感觉这一次,就连他也逃不掉父皇的雷霆之怒。
就在君宇轩要撑不住的时候,君帝说话了,“好一个兄友弟恭!”
凤栖宫。
锦容快步进来,附在萧皇后耳边,一阵耳语。
萧皇后眼皮子也不睁,只道:“本宫知道了,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君莫不会有事。”
“娘娘!”锦容有些着急,这一次不像以往,景阳宫的那位现在已经去了两仪殿。
“出去!”萧皇后翻了身,脸朝里面,不再搭理锦容。
锦容只好出去,看了看立在门口当柱子的锦栖,突然想到住在后院的依云郡主,抬腿便往后院去。
“锦容!”锦栖看出锦容的意图,“不要去,娘娘知道了,会生气。”
锦容挣扎了一下,踩在雪地里,发出重重的吱呀声。
“容姑姑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个寄住在宫里的孤女,只怕连两仪殿也进不去。”
依云听完,想了想,还是拒绝了锦容的提议:让她去两仪殿为君莫求情。
“郡主!”锦容重重唤了一声依云,“奴婢还是要劝您一句,往后的日子,您能依靠的人,只有殿下,此时,您不出手相援,只怕会错过一次难得的机会,奴婢劝您想清楚,再来回答。”
“锦容!”锦绵有些生气了,她们同出于萧家,锦容算是她的前辈,以往,她向来很敬重她与锦栖两人,能在偌大的皇宫,护住主子,还让小主子也平安长大,她们很厉害!
可今日,她这样对待她的主子,锦绵不能忍受。
“绵绵你先出去!”锦容直接支开锦绵,她锦容做事,还轮不到锦绵来评论,她们虽同出一脉,然,现在各为其主,她能理解她,却不能认同她。
锦绵看向依云,依云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示意锦绵先出去。
锦绵不甘的出去,一直守在门口,锦绵的动作,依云耳朵一动,便知道了,只在心中叹了一句:真是个傻丫头。
“将军临终之言,姑娘也是知道的,皇后待姑娘如何?姑娘也是看在眼中,至于陛下待姑娘如何,全凭皇后娘娘的一句话,姑娘不必讲,先前郡主册封之事,是贵妃所为,其实不然,这乃是娘娘在背后操纵而成。”
锦容盯着依云,一字一句,劝着,见其脸上的神色不变,而后停了一下,下了一记猛药:“实话告诉姑娘,这次北国使者来临之事,姑娘也是听说了,姑娘只怕不知道北国那个二王子此次前来的真实目的?”
“容姑姑所言不错,依云确实不知,只是依云深在书院而不知,难道深在深宫的姑姑却知道?”
“单凭我锦容,自是不知,只是锦容乃出自于萧家,萧家立世百年,多少朝代更迭,就连皇姓也换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