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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哪都是疼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粉身碎骨也不为过。

    “真糟糕,难道我又要死在这里了……”

    “放心,死不了,”一个温和熟悉的声音从耳旁传来。

    水晏师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容鸻舒淡温柔的眉眼。

    他的后背是一明圆月,很亮很圆,像中秋的月。

    水晏师的眼神有一瞬的迷茫。

    “你怎么在这……”

    “如果我没有经过那里,你恐怕已成了野兽的腹中食物了。”

    容鸻凑近过来,慢慢的扶起她的后胫,解下身上的水壶,给她喂上。

    闻到血腥味时,水晏师以为是自己的,贴近他的身体才发现,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喝了口水的水晏师讶异道:“你受伤了?”

    “感觉如何。”

    容鸻没有回答她的话。

    水晏师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我似乎撞到了脑袋。”

    一只温润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过,水晏师惊得抬眸盯着他。

    容鸻说:“你的脸受伤了。”

    水晏师一怔,抬手去摸。

    猛然的发现自己的右手也被石尖给划伤了,涩疼感很清晰。

    “你的脑后有些伤,不过是外伤……倒是这脸上的划伤,有些难办了。”

    容鸻放开了手,将她移放坐在树杆上。

    水晏师这时才发现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一处山坡,这说明,容鸻刚来没多久。

    “不过是张皮囊,无须在意,”水晏师也不指望用颜值去做什么事。

    容鸻听了却微微蹙眉,随即展眉,“也罢,这样谁也不敢娶你,唯我容鸻敢要你了。”

    “……”

    水晏师横了他一眼。

    “谁将你重伤至此。”

    “不知道。”

    “不知道?”容鸻扬起眉梢。

    水晏师捂了捂心口,说:“那些人蒙着面,不像是帝都的人。”

    容鸻再次扬眉。

    水晏师想起什么,问:“你的事解决了?看你受伤了,想必事情有变。”

    容鸻没有再问,左右观望了眼,突然上前弯腰将水晏师打横抱了起来。

    水晏师一惊,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他的衣襟。

    “嘶!”

    扯到右手的伤,水晏师低呼。

    “莫动,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我能走,你放我下来,”水晏师被人这样横抱着很别扭。

    “你确定?”容鸻低眸,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颊那条横划的伤口上,眸底隐隐跳跃着危险的冰冷杀意。

    当然,这股杀意并非是对水晏师。

    水晏师受了内伤,外伤也不少。

    容鸻知道水晏师身上有些秘密,所以一般的人是不可能伤得了她。

    不是帝都的人,那是谁?

    容鸻眉心突突一跳,头有些疼,将眉拧成了一个疙瘩。

    “容鸻?”

    发现容鸻的不对劲,水晏师叫了一声。

    容鸻暗呼了一口浊气,脚下一踏。

    整个人冲向云梢,破空而去。

    他们……飞起来了!

    水晏师的手紧抓他胸前的衣襟,抿着唇,稍微往他的怀里紧靠。

    这个动作,让容鸻的眉眼柔和了些许。

    脚下的动作更快。

    耳边有呼呼风声乍响,水晏师梗得脖子有点累。

    脑袋一下子砸在他的胸膛上,鼻息喷洒,有些急促。

    容鸻稍微揽紧了她,柔声道:“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容鸻的声音像是从棉花里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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