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睨了眼晏辞。
骚话精杨怀宁开讲了,喻见自然不甘落后,接道:“有人白天上课,夜晚砍人,一周八天,从不缺席,东征南坪,西讨昆仑,刚离戈壁,又去龙门,从南到北,由东到西,全在打奶,一炮一个,要说女友,难怪没有。”
周梒江反应极快,喻见话音刚落,就回了两个字:“我缺?”
“噗——”杨怀宁手忙脚乱地关了麦,放声大笑。
晏辞本来就把麦关了,这会歪靠着沙发扶手,笑得更加放肆。
周梒江不缺,那可真是太不缺了。
倒计时结束。
从不缺女友的周梒江二话没说上去就把对面奶花秒了,开场鸟翔心无追命,砰的一声响,对面奶花现场表演了一个人间蒸发。
短短瞬息,原本脸贴对面的周梒江拉了一个飞星又迅速回来了。
对面苍云甚至都没摸到喻见,自家奶妈就没了。
“我靠……”杨怀宁切了频道看了眼伤害统计,被周梒江的秒伤惊到了。
这踏马是虎鲸啊。
有晏辞和周梒江两个人轮流arry,几场55打下来,仿佛和鱼塘局赛马一样。
碰到要跳台子的图,有些奶妈惨到还没爬上台子就周梒江一炮被崩死在了家门口,就算上了台子,也双双和自家ds死在了晏辞的大风车里。偶尔有几个生命力顽强的,残血爬出了大风车,又被周梒江一脚踹了回去。
简直惨不忍睹,完完全全的碾压。
一下午打得顺风顺水,时浅抱着晏辞和周梒江的大腿成功从0段爬到了10段。
出了咖大门,晏辞反手将棒球帽扣到了时浅脑袋上,问:“去哪?”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街边的路灯却接二连三的亮起,晚风微微有些冷。
“跟我来。”
“嗯。”晏辞没太在意时浅要去哪里,握着时浅的手塞进卫衣口袋中,继续揉捏着她纤细的手指,从指头到指尾,一寸一寸地捏过。
时浅带着晏辞七绕八绕地拐进了市中心商业街摸一个入口,这里位置比较偏僻,没多少人。
晏辞一眼扫过去,大多是些卖古玩字画的店家。
路口的灯光昏黄,最外面那家是刻印象的,玉质的印章在熏黄的灯光下,如水一般润。
看似润,实则还是死玉。
晏辞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时浅带着晏辞继续往里面走,走到最里面的时候才停下脚步,说:“到了。”
晏辞抬头看了眼店铺招牌。
明晃晃的几个大字,永泰书店。
书店周围没什么店家,门前的灯似乎是年代有些久远了,不如以前那么亮,只能照亮巴掌大点儿的地方。
“你要买书?”
“嗯。”
晏辞推开门进去,发现书店里只有柜台处开了灯。
真省。
晏辞头一次见开门做生意省到连灯都不开的,别是离倒闭不远了。
“爷爷好。”时浅礼貌地打了招呼。
书店的老爷爷带着老花镜,放下手中的线装旧书,透过镜片上方的空隙打量着来人。过了好久,才一副我想起来的模样。
“是你啊。”老爷爷伸手摩挲到墙壁上的开关,摁下,嘱咐到:“自己看吧。”
“谢谢。”时浅道了谢,拉着晏辞往里走。
书店说大不大,说不,户型十分的狭长,左右两边的墙壁上钉着书柜,中间的走道还用书柜隔开,一分为二,原本就狭长的走道更加窄,只能供一个人通过。
晏辞慢悠悠地走在时浅身后,视线从书柜上方贴的牌子上略过。
这家书店还挺有意思的,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