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正襟危坐’,他们仨给人的感觉却各不相同。
姜簿体态平稳不做作,显然他平时就是这么坐着的。
韩梅梅则略有拘谨,可能是觉得出外勤失败,自己这个‘负责带新人的’要负主要责任。
而窦磊虽然坐姿端正,但是眼神涣散,一脸颓废。配合他矮胖软萌的外表,俨然一副初中生听课的扮相。
就这样大概坐了半个小时,姜簿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率先开口的时候,神终于是说话了:
“对方是梦魇么?”
韩梅梅作为与对方直接接触的当事人,回答道:“不知道,只能是怀疑,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那就是梦魇。”
神摆了摆手:“不朽”,转头看向了姜簿:“献祭已经做好了标记,劳烦你再去接一下第十三人吧。”
“累赘,我有事情需要你单独去办一下”
……
罗世先是给那个葛有义的伤口粗略的包扎一番,然后转身去药店,买了最便宜的消毒用品和无菌纱布,以及一些非处方的非甾体类抗炎药。然后佯装没有带钱,在表达了一番‘这些药我有急用’并表示‘可以把(自己从警局里顺出来的)手表做抵押’之后,药店的阿姨错误的认为罗世不像是无信之人,又见他买的东西也确实不值几个钱,就让他先拿走,等拿了钱再回来付便是。
在罗世饱含了‘能讹一点是一点’这种念头的悉心且专业的照料下,那位葛有义在一天之后恢复了神志,虽然依然很虚。
确定完就是眼前这位青年救了自己的命之后,葛大义可谓是感动有加:“恩公……”
“停!”罗世制止了这种甚是尴尬的称呼:“咱们先说好,我救你也并非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是我不是医生,我也是无依无靠居无定所,你若是不把我给你买药花的那两千块医药费补上,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罗世说着话便从身后抄出了旁边捡的啤酒瓶子,怼向了葛有义的方向。
葛有义听闻对方这么说,也是面露尴尬之色“恩公快人快语,莫说是医药费,即便是不算医药费……”
“必须算!”罗世大手一挥打断道。
“对,对必须算,我的意思是除了医药费,这救助之恩也是应该予以厚报的。”
罗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是……我真的是没钱啊……”
“没钱?没钱你敢在这晕,还敢让我救你?”如果在日本动画里,我猜罗世这两句话的结尾绝对会带上‘苦驴啊’这种含糊不清的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的小流氓专用尾音。
“咳…”葛有义也是非常尴尬,忙道:“我刚才听恩公说居无定所,不如上我家呆两天,让我好好报答一下。”
罗世听闻此言,眯起眼睛斜视葛有义,大有一副‘你特么别是个人贩子吧’的感觉。
……
半小时后
在罗世仔细衡量了‘为了绑个穷b把自己整的满身是伤还躺地上发烧到要死’到底值不值之后,他觉得就算对方打算对自己不利,那也不是精心设计的。
反复确认过葛大义身上的零零碎碎要是卖也只能当做废铁卖之后,罗世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不知道什么牙齿的吊坠上。结果葛大义跟他讲,这个蝙蝠牙是信物一类的东西,对他很重要,但是对别人,一文不值。
出于‘去睡桥洞也不一定比随随便便找个老乡安顿下来安全多少’的考量之后,罗世跟着葛大义走上了返乡的道路。
……
葛家村是个全村基本上都姓葛的村子。
在罗世非常严厉的要求下,老葛对外介绍并没有提什么‘恩公’,而是说这是自己的友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