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什么武功门派,真正会练气术的人极少,一旦有练气术必然是家传的不传之秘,外人不会知晓。练气术跟内力差不多的性质,都是依靠自幼练习来改变身体的一种吐纳之术,这样就可以拥有普通人所不具备的力量和速度。
要学练气术,必须自幼儿起便长期坚持练习,每日不断,还需要辅以药物浸泡等手段来刺激身体经脉。成年长大的人,没法修炼,骨骼经脉已经定型,无法改变。
再高的武功,也不过是百人敌,以一当百,已然是武学的极限。万箭射来,也是要死的不能再死的,万军之中取敌上将首级,那不是武功,是神话。
聊了之后,裴茳终于死了学武的心思。一个是自己身体已经长成,学了练气术也没用,二是就算练成天下第一,也不过是个百人敌,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想办法弄出火药来,弄两个炸弹,谁敢跟我打,看我不炸死你!
“如此说来,那聂姓少女的练气术必然十分厉害,否则不能这般轻易地便能击杀两虎。”
齐适高摇头叹道:“那是自然,比我齐氏的练气术肯定厉害的多。可惜那次之后,便无缘再见了。”
裴茳又道:“武功的事不再提了。我们接着说少年英雄的事,那第三位让你佩服的少年英雄又是谁呢?”
齐适高微微一笑,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公子你。”
裴茳哑然失笑,连连摆手道:“齐大侠说笑了。小子何德何能,怎么比得上前两位,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齐适高肃然道:“公子不必妄自菲薄。某家这二十年间,走遍大江南北,阅人千千万万,自问这一双眼睛看人不差。若论兵事,当推柴氏少年;若论武功,当推聂氏女;但若论财货商殖之道,天下间比公子厉害的人,某家还不曾见过,说你有点石成金的本领也不为过啊。”
裴茳汗颜。自己这些经商本事,都是后世玩剩下的,谁知到了古代,却被人如此推崇,这也算是穿越带来的福利了。
裴茳口中谦逊了几句,却准备开始与齐适高谈正事了。
裴茳道:“之所以偷偷让齐大侠来我这里,实则是有要事相商。小子有一笔生意要做,不知齐大侠有没有兴趣?”
齐适高长吁一口气,绕了这么久的圈子,终于聊到正事了。便道:“公子请说,某家洗耳恭听。”
“前面在酒席上,小子听齐大侠闲谈中似乎聊到你们齐氏有十几条海船?”裴茳问道。
却原来,在下午的酒席上,裴茳注意到这位吴中大侠不但是丹阳大族,还在做些沿海贸易生意,他们家在松龙镇有一座船坞。
“我齐氏是吴中大族,光靠田产不能养活太多族人,只能靠海吃海,弄了十几条两千石的沙船,每年往返高丽、新罗和倭国,贩些丝绸瓷器之类的,贴补家用而已。”
“与契丹是否有交易?”裴茳似笑非笑道。
齐适高微微一顿,咬牙点头道:“自然是有的,不过一般是与渤海女直族人做点生意,契丹国本族的却是极少。”
见齐适高坦诚相对,裴茳甚是满意,便道:“这便是我要跟你说的生意了。若你否认与契丹交易,那今夜我什么都不会说。我们合作做生意,首先就要坦诚相对,诚信二字,是做生意之本,不可不慎。”
齐适高笑道:“某家行走江湖,靠的也不仅仅是自己的武功。最重要的便是信义二字。”
“既然齐大侠以诚待我,那我就直说了。北人嗜酒,尤其是烈酒,越往北面,越是爱好烈酒,只因越烈的酒越能御寒。而我南人,最缺的是什么?是马!如今唐国,一马难求,每每一匹劣马,便要二十贯之巨,至于战马,则要价更高。小子要跟你商量的便是以酒换马的生意。”
“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