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的。”
“……”钱少轩冷哼了一声,“她是有夫之妇,老公还不是别人,是东圣财阀的叶非离。你这大晚上的,带她来你家,不太合适吧。”
听出了钱少轩话里的尖锐,钱少轩将鸡蛋放进平底锅,伴着滋滋的油声,“我和念言是好朋友,行得正就不怕闲言碎语。反倒是你,看样子你和念言有些误会,需要我帮你们调和吗?”
面对齐若天的话锋调转,钱少轩刚想指责他的自私,不管不顾念言的立场,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也许不是你帮我,而是我帮你。”
叶非离check房间,看到伍芳菲还跟进来,便说道,“你也回房间休息吧,今天的飞机,我累了。”
“嗯,我知道。我就是想告诉你,明天早上我会叫你起床一起下去吃早餐。”伍芳菲说道。
“嗯,知道了。”
伍芳菲帮他把门关上,站在门外望着一对金发碧眼的情侣相拥踉跄地走过来,在走廊上已经急不可待地脱下彼此的外套,亲吻起来。她投过去犀利的目光,“tout!”
她恨,她是恨的。忍到深处,就会变成恨,慢慢地发芽,生长,滋养出鲜怒的花来。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她最终离开。
叶非离把领带扯开,扔在了床上,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雪,像仙女被撕烂的裙摆,一片片地落在了植被上,跑出来的绿,也只是星星点点地成了点缀。不远处的山脉像是冰激淋一样地若隐若现着胸围,在雪中,在云端,连接着放置空中的缆车,成为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温暖如春的空调间里,望着外边的冰天雪地,是一种矛盾的心情。
叶非离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接到了林锦书的电话,“叶总,您已经安全到达澳洲了吗?”
“嗯。”
“向您报告一下,装修协议我已经发给天飞了,回复时间是一个星期。”
“嗯。”
“叶太太今天在电台里收到了齐若天大张旗鼓送的各种花,气球,还有一条从法国订的钻石项链。”
“……嗯。”
“叶太太下班后上了齐若天的车,随他到了他家。”
“……嗯。”
“后来好像还有一个男人也进了别墅里,具体是谁,还没有查到。不过,得到消息,钱氏的钱少爷昨天已经入境。”
“嗯。”
“叶总,董事长……董事长转移了东圣的一部分流动资金回到了瑞士银行。”
“嗯。”
“以上。叶总。”
叶非离把电话挂断,将手机丢到一旁,躺在床上,听着空调微弱的响声,盯着酒杯里的红酒液体,重新拿过手机,打给伍芳菲,“要和我去赌场吗?”
徐念言坐在房间里,把手机调到照相功能,拍摄房间里的蓝色布置,发上了微博:一种颜色就可以让人心安,那么让人不安的都是什么呢?
她把手机放到一旁,下了床,穿上拖鞋准备去卫生间洗澡,听到有人敲门,她开门,是钱少轩。他越过她就往床上爬,然后作大字状地躺下,“念言,我困。”
“回你自己房间睡去。sky家客房多的是。”
“我离开才三个月,听起来时间好像很短,其实我觉得时间很长。在这三个月里,我每一天都看不到你,听不到你的声音,也吃不到你做的菜。你不会喊我起床,你也不会去学校看我。我的世界,好像你就突然消失了一样。我到处地找你,才发现找不到你的范围,让我觉得是地狱,不是地球的某一处,不是我可以活着的生存的地方。于是,我就回来了,当我发现我还能找到你,我真的觉得很开心,很开心,和我当初决定要离开的难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念言,你应该都不知道这些吧。”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