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喊了一句,“伍芳菲那妞怎么还没来呀,该不会是放我们鸽子吧?”,于是纷纷拿出手机要给伍芳菲打电话。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大家都纷纷抬起头,刚要喊伍芳菲,却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可是又不确定在哪儿见过……
叶非离见他们都沉默,不由地回头,便看到了徐念言和钱少轩。
徐念言的目光对上了叶非离,那一瞬间,这几天分别的旁白通通拢到了一起,像一条白色的绳子将她紧紧地捆绑。
是钱少轩说服她出来走走,试图让她克服对黑夜的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害怕晚上出门,黄昏天还没暗,她就把自己缩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不知不觉,她便到了这家酒吧门前,看到酒吧的名字,不由地驻足了下来。
一心,她呢喃着这两个字,一心,一心……不由地脱口而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钱少轩站在她的身后,正好听到了她的这句呢喃,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侧目于她出神的神情,很好奇此时此刻她到底在想什么,想着谁说的这句话。越猜测就越不安。便开口道,“要进去喝一杯吗?”
不知道是谁说过,酒是个好东西,他可以暂时地偷走你一些不痛快。可它也是个块东西,因为那只是暂时的。
不管好坏,她真的很想去喝一杯,便点点头。
可是却没想到,这样也能碰到叶非离。
下意识地,她想逃。
徐念言撞开钱少轩,推开门跑了出去。
叶非离放下酒杯,也跟了出去。
钱少轩回过神来时,便被眼前一亮的董世雅给牢牢地拉住,“哎,帅哥,你别走啊,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啊?”
“你是谁,给我放开听到没有。”钱少轩皱眉地看向突然出现的董世雅,冷冷地说道。
“帅哥你怎么那么凶啊,不过你长的这么好看,再凶我也愿意。”董世雅呵呵笑地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杯,“可否赏脸陪我喝一杯?”
钱少轩着急徐念言,抽走她递过来的酒杯,用力地推开她,转身追了出去,可是却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面向四下的车水马龙,霓虹灯光,心像是脱缰野马,乱方向地狂奔。
徐念言只是拼命地往前跑,不管不顾周遭的环境和急速的车辆,跑进了前边的公园,踩上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时扭了一下脚,就在踉跄地要扑倒时,她的手被用力地回拉了一下,环过她的腰,抱住了她。
她瞪大眼睛,看着脸色微红的叶非离目不转睛地望向自己。
时间仿佛为周遭的花草树木,以及空气打上了马赛克。夜幕变色,某处的一注目光,只是疼痛地看着这如雕塑一样俊美的男人以极其帅气的姿势弯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托住这个平凡的女人,让天地万物都化为了虚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念言回过神来,推开了叶非离,便要走。
“要多少钱才能买走你的怒气?”叶非离冷冷地问道。
“……”又是这么讽刺的提问。徐念言站住脚,感觉底下踩着的鹅卵石磨疼了她的脚底。
“木屋,你求我说不拆,虽然你的请求我不太满意,但是我还是答允了你。”叶非离不由高声说道,“你去看看,那木屋好好地在那里,如你所愿,我没有拆毁!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徐念言怔怔地回头,看向叶非离不解的愠怒,轻笑,沉默半晌终于开口说道,“古大妈死了,因为你的一己私欲,她因为我而死了,每晚我都会做噩梦,梦到她怨我恨我的眼神!我想告诉她,我和你不是一伙的,可是她就是不信!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她是一个对我有过恩情的慈祥的老人家,却是因为我而死了。你还问我,问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呵……”
叶非离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