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天我会按计划行事。”
东圣酒店的顶楼,叶非离躺在床上,手里握着红酒,他看向窗外,挑眉回忆第一次见到徐念言的情形,是不是那一瞬间的回头,才注定被蛊惑了心智。
徐念言是被古大妈的哭喊声给吵醒的。
她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出了去,便看到一大群穿着西装皮革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什么,然后古大妈苦苦地哀求他们不要,几乎要给他们跪了下来。
徐念言急忙上前扶住古大妈,焦急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大妈转头握过徐念言的手,如同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说道,“念言啊,他们过来说,他们已经把这座山给买了下来,要建什么旅游开发区,所以,所以要拆掉我住了一辈子的木屋,要把这里给捣毁了呀……”
徐念言看向为首的男人,皱眉地问道,“你们是哪家开发公司的?怎么会这么突然?买下了这座山?这是什么意思?”
为首的男人像是准备好的答词一般,机械地回复道,“叶太太,我们是东圣旅游开发部的,这座山已经在昨天被叶总给买了下来,现在这座山以及四周相关的土地,全部都由东圣所有。所以,老太太的这座木屋,是要被拆毁的。”
“叶太太?”古大妈诧异地看向身旁的徐念言,“你和他们,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不,不是这样的。”徐念言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懵住了,她摇头预备向古大妈解释,却被古大妈激动地一把推在了地上。
“这是我住了一辈子的家啊!我的丈夫,我的儿子,都在这里,我要陪着他们的!”古大妈看向徐念言,被真相了一般地露出痛苦神情,“我以为为什么这里罕见人烟,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你们是有阴谋的,你们是来当说客的是不是!你们是想让我中了你们的圈套,把这老宅给挪出来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你们是不会得逞的!我就是死,我也不能让你们把我的家给拆毁了!不能——”
徐念言看着古大妈快要晕厥过去的样子,心急如焚地起来安慰道,“古大妈,您不要激动,您注意身体,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请您相信我,我……你们,你们都给我滚!你们都给我离开这里,听到没有——”
这时,钱少轩从里屋跑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古婆婆——”
还没等徐念言解释完,古大妈就晕倒在了地上,像一片枯黄的叶子,轻飘飘而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徐念言怔住了,跪在地上,抱过古大妈的头,慌忙地回头冲他们这些站着不动的不速之客喊,“你们还不快送古大妈去医院!快呀——”
钱少轩和徐念言守在古大妈的身边,送她进了东圣医院。院长亲自为古大妈检查。徐念言看着古大妈被推进了手术室,她瘫跪在地上,有一种自己是刽子手的感觉。
怎么会这么巧,这座山,被叶非离给买了下来。怎么会这么巧,偏偏是在昨天。
怎么会这么巧!
徐念言几乎冷笑出声,她是不是真的犯傻了,以为能够逃掉叶非离的视界,以为能够自己安静地待一会儿。结果,曾经救了自己的古大妈,现在却被她给害惨了?!
钱少轩被这样的突发事件也给吓到了,他抱过徐念言的肩膀,轻声说道,“不会有事的,古婆婆不会有事的,我们要相信,我们要相信……”
徐念言什么也听不到了,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手术室上方的灯亮着,等到它熄灭的时候,她跪爬过去,抓住院长的白大褂,蝉声地问道,“古,古大妈……她怎么样了?”
“这位老太太是突发性急性心脏病。因为送过来时间太晚了,所以……”院长叹气道,“叶太太,请节哀。”
徐念言瞪大眼睛看向他,白大褂移动成了一条白色的河,河水终于流过去,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