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见面便大吵一架,华慕见他认错,才软下态度来,可能是吵的累,华慕腰酸背痛,狠狠瞪了姜聿一眼才扶着腰走向火堆边坐下。
姜聿看她白自己,却觉着安心,每次他们的矛盾,都是华慕觉得他有错,每次都瞪他凶他,在云京这段时日,华慕收敛脾气,好久没有这般理直气壮的和自己生气了。
“怎么了这是?腰疼?”
“嗯,许是旧疾复发,酸疼,浑身都疼。”姜聿看她这样,挠了挠头躲闪她的目光,他自然知道这不是旧疾病了,还不是因为自己没轻没重才让她受了罪?
昨夜荒唐,情势所逼,姜聿一直这样告诉自己,也在心里许给华慕未来,此生非她不可。
“可是你怎么在这儿呢?”华慕还是问了,姜聿便如实回答。
“我醒来就不见你了,拾柒说你回宅子换衣服,我便等,等不到就去寻,却见顺意都不在了,就阿灿一个人睡的正香。”
“我这不是遵了您的令,不让我与别人作别越快离开越好嘛?”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屁话?亏得琅五让人传了信儿后我就快马加鞭的赶来,听你进了沙城我都慌了,好在顺意走得慢,我只见你摔在沙地上,就忙把你抱进来了。”姜聿一副埋怨华慕狼心狗肺的模样,虽然眼神闪躲,却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知道,只能是琅五说的,他吞吞吐吐不磊落的时候,大多都是心里有事。”
“你们这样熟悉吗?”姜聿的醋意不知其所起,只在心头。
华慕抬眼看了姜聿,这般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又是何意?
实话讲,华慕对情爱的理解,与姜聿比起来真是九牛一毛。
“在谟淦牢中认识,你说巧不巧?且不说这个了,今日你便回去吧,我还要找爹爹去,赶不及了。”
“你莫要赶我,我已经失去过你许多次了,该把你牢牢抓住。”姜聿没理会华慕,伸手将她揽入自己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被姜聿抱着,她反而觉得熟悉的紧,像是昨夜便是这般,他贴在耳边说话一般。若如此,那昨夜的梦,究竟是不是梦?
华慕没敢回应姜聿,手低低垂着回忆昨晚。“姜聿,昨儿晚上,我梦到你了。”
“什么梦?”
华慕看着姜聿的眼睛,羞红了脸,她不知道怎么讲昨晚那个混账的梦,只看着他。
“什么梦?你说,不好的梦我不要。”
“怎得还由你选了呢?不是好梦,你在梦里也不是好人,总……总……总咬我!”华慕好容易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姜聿亦是有些羞,放开华慕后眼光逃避,挠挠头,没说话。
华慕还是有些窃喜的,姜聿能追上她,哄她,把她宠的像在锦城一般。以至于她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混在这段三个人的关系里,她知道胡绒柔爱姜聿甚于自己,该给姜聿更好的才对,胡绒柔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那个更好的。
“姜聿……你……让我走吧,我去找爹爹,不扰你了。”
“怎得跟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不听呢?”
“我……我……”华慕真的没有理由走,可就是想走,云京她待的不自在,没有爹爹娘亲在,还有那样多的尔虞,她害怕了。
姜聿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早些时候便让人把华叔他们接来云京,水路,按路程算该到海津上岸了,本想接他们到云京后再告诉你,也好过让你空欢喜,可你却跑了,扔下我跑了。”
“我没有扔下你啊,我只是……什么?接他们去云京?真的嘛姜聿?”华慕几乎要跳起来,她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深觉震惊。
“皇上答应彻查华将军结党营私一案,我就着人接来了,见你想得紧。”姜聿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