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随着人潮狼狈地来到出口位置时,我快跑掉了半条命,而反观夜店男,除了脸上擦破点皮儿,头发凌乱些,衣服上粘了块血渍,似乎□□和奔跑都没有影响到他沉稳而冰冷的气质。
离出口近了,自然看得更清楚了。k国并不着急放我们出去,出口大门没有完全打开,而是设置了三个关卡,每个关卡上方d指示牌上各标明k、、g三国字样,三个出口皆有全副武装、手持真枪实弹的特警把守,他们要求游客按国籍选择出口,只有通过da身份确认后才放行,甚至连k国本国的公民都要被详细核查,看来我身边的夜店男“魅力”还真不,以至于k国不惜动用军队、以牺牲人命为代价要灭了他。
我曾经想过向那些特警求救,但这夜店男身上危险的气息在时刻警告我,如果我稍有动作,可能就面临着当场挂掉的危险,这个风险我承受不起。一时间,我们跟着大批游客全堵在了出口处,看样子没个把时是出不去了。
时间一久,我的听力渐渐恢复过来,侧头拍拍耳朵,幸亏不是失聪,我不禁暗自松口气。随后偷瞄了一眼腰侧,发现夜店男早已把枪收了起来。
“我是g国人,没有要挟的价值,而且我保证不会出卖你的,我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你走吧,就当我不认识你,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我紧盯着夜店男的面部表情,希望他点下头。
“恐怕现在还不是散伙的时候,”夜店男边俯身在我耳边用g国语言低声说道:“姐,我还得指望你带我出去呢。”明明是拜托我的语气,却让我不寒而栗,明明他直起腰后露出了友善的微笑,却看得我直发毛。
为了保命,我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由于目前在k国,所以大家说的都是该国语言,但既然他会说g国话,那我也不扭捏了,直接操起本国语言开启谈判模式:“很显然,这些特警是冲你来的,既然你需要我帮忙,那总得表示出些诚意来不是吗?”我当时一定是豁出去了,敢于跟拿枪的人谈条件:“我的朋友还在展览馆,求你把他救出来,并把你保镖身上的东西留下。”
夜店男眯起眼睛,满脸的否决与不信任。我心里清楚,既然他刚才只是让我把他一个人带出去,而不是想办法把保镖也弄出去,说明他是愿意拿保镖的性命换自己一命的,更说明他的保镖是个死士。三国的贵族都爱养些保镖来提升安全感,而保镖又分为卖身的死士和只卖艺不卖身的雇佣兵,前者昂贵,后者相对较便宜,夜店男那两个形影不离的保镖就属于前者。
为了最大化地争取我的利益,我进一步做了补充:“我只是要我的朋友活着而已。”死士的价值都很高,所以主人轻易不会让他们送死,每个人的身上都留有一颗贵得离谱的保命丸,把它一口吞下去,便可自动对全身进行扫描,视身体受伤情况发挥起搏器、强心剂、凝血剂或者排□□等作用,以维持基本生命迹象,当然,五个时之内得必须通过手术把它取出来,否则,它会瞬间从保命丸变成催命符,自动变为一枚□□,把宿主炸得稀巴烂,实现毁尸灭迹的目的,所以,我认为它的真名应该叫时间赛跑丸。
老爹曾教导我,非常时期,要果断地采取非常手段。由于当时看着成志已经快不行了,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想拿他的生命冒险。我认真地看着他说:“每个人的身份都是唯一的,你刚才之所以救我,不就是看中了我的身份,想取而代之吗?好消息,我有我朋友身份的高级修改权限,所以你不必费力从我这里获得身份修改密码,而我也不用死,一命换一命,如何?”
一秒钟像一个时那么长,我的手心在出汗,他的回答对我和成志来说,生死攸关。
“一言为定。如果你敢耍花招,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门。”夜店男的眼神凛冽得让我不寒而栗,之前我居然天真地把那对眼睛当作一汪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