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烟忍着背上的疼痛提前跟李琰告了别,疼的那件卫衣都套不上,只能反套着大衣,开车的师傅见她一副遭遇不幸的样子,问她要不要报警。
“不能,干坏事的是我。”
司机一脸匪夷所思。
“李嫂,你帮我看看。我的背肯定紫了。”一到家,木烟就痛苦地趴到沙发上,“你帮我喷点云南白药,我要废了。”
“哦哦,来了,夫人等会。”李嫂在厨房应到。
没过一会儿,后面有只手帮她卷起贴身的内搭,白皙的皮肤上一道触目惊心地红肿,清凉的喷雾喷在伤痕上,手下的身体一哆嗦。
“嘶……火辣辣的,”木烟疼的直哼哼,“这万一留疤我以后穿露背装怎么办……”
“你这是抓奸在床被打了?”
木烟吓的一跳,一个扭头牵动了背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木烟压着脾气,问,“李嫂呢?”
“做饭呢,我饿着肚子,你倒是喝的酒气熏天。去哪混了?”沈之言的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敲着。
木烟怕他发神经捏她的背,如实交代,“大学同学请吃饭。”
“请了你一个?”
“不只。”
“哦?那看来没少和你日思夜想的男友把酒叙旧啊。”
“你好好说话不行?”沈之言有种让人和他说不到三句就能炸的能力。
沈之言盯着她的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木烟被他盯得鸡皮疙瘩直起,觉得他十有八九要发病。
“我回房了。”惹不起躲得起,说着木烟起身,朝二楼走去。
沈之言若有所思地跟她上了楼。
“不吃饭了?”木烟看着卧室里的人觉得莫名其妙。
“把衣服脱了。”
“……”木烟拒绝,“你又发什么神经。”
沈之言笑的阴郁,“我以前把你按在墙上做,也没见把背弄成这样。这得多卖力。”
木烟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想通之后气的直哆嗦,“畜生!”她指着卧室门口,“出去!”
“看完就出去。”他上前亲自动手。
“不许碰我!”木烟气红了眼,后退几步挥开他的手,“你有什么权利这样侮辱人!”
“那天坐我腿上打麻将也没觉得我侮辱了你啊!”沈之言点了支烟,饶有兴致地和她周旋。
木烟手脚冰凉,直愣愣地站着,面色全无。地狱可能也就是这样了,逃无可逃,任人践踏。
“厨房的饭菜要凉了,”他开始有些不耐烦,看了下表,“晚上我还得出去一趟,你快点。”
木烟闭上眼,满脸泪水。“如果什么都没发现呢?”
沈之言笑笑,“那算你走运。”
木烟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一件一件,只剩下内衣内裤。
他抽着烟,悠闲地绕着她转,跟检查一只家禽牲畜一样,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剩下的也脱了。”
嘴唇咬的有些出血,木烟一边僵硬地脱一边跟鬼魅一样盯着他,缓缓开口,“沈之言你记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跟我一样。”
沈之言看着没有什么痕迹的身体,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啊,期待你。”
当他走出卧室那一刻,木烟一下瘫倒在地上,眼神凄厉疯狂……
……
木烟背上的伤养了很久,上课简直活受罪,不能弯腰不能后仰,必须维持着同一个角度的姿势很久很久,一节课下来腰酸背痛。
“木老师,最近可有离婚的想法?”午饭时间,赵清宁端着餐盘凑到她面前。
木烟一口饭噎住,左右看了一眼,所幸食堂人不多,“你有毒啊,有你这样打招呼的吗?”食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