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到处和亲戚,和邻居,和以前的朋友陪笑说好话,被人说的跟孙子一样,一无所获晚上回去流着泪抽烟,一早又出门装孙子求钱。
木烟打几份工挣的钱根本不够,陈炤问她为什么这么拼命,她只说她需要钱。陈炤二话没说,自己也加了几份工,挣的钱全给了她。木烟看他日渐消瘦,难受的没有办法。有一次,陈炤前一晚因冒雨做宣传受了凉,第二天发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还起床去做兼职。木烟不让他去,他摸摸她脑袋笑说没事,服了颗退烧药就出门了。结果,咳得越来越厉害,几天后病情加剧,最后肺炎住了院。
那段时间,木烟后来从不想回忆,有意避开绝望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日子。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她在沈之言家做家教的时候。沈知礼那时候才7岁,沈之言想请英语家教给他上自然拼读法,一节课两个时,四百,一周两次。这个收入对于木烟一个大学生来说,已经非常可观,甚至难以想象。她抱着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的态度,参加了沈之言的面试。人非常多,她简简单单穿了一身职业装。
沈之言看了她一眼,挑眉,“大学生吧?”似乎不满意她没有教学经验。
木烟有些紧张,却不卑不亢,眼睛直视他,“是的,但是自然拼读法我懂,大二我带过学生,效果很好,您可以试试。我在学校一直拿校长奖学金,我可以给您看证明。”
沈之言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那就你吧,后面的人我也不见了。”说完起身,“后天开始吧,穿的活泼一点,又不是教我,你是教我儿子。”
他甩着大长腿离开,留下木烟一脸懵圈,成功来的太快。
那是大三的一个下午,木烟在书房教沈知礼字母在不同单词中的几个发音,结果不断传来客厅搓麻将的声音,人声鼎沸,让学习很受干扰。
木烟让沈知礼先看,她出去找沈之言说说情况,能不能以后换地方打麻将。
结果她一出来,一屋子地人都看着她,有男有女。沈之言夹着香烟,怀里坐着个大胸美女。
一看到木烟,几个男士吹口哨,调侃起沈之言,“沈总口味多元化呀,这么白嫩的邻家妹妹从哪儿抢来的?”
沈之言笑的痞气,“放屁,我儿子的老师,你们给我放尊重点。”
几个人跟智障一样,齐声喊道,“老!师!好!”
木烟尴尬地不行,硬着头皮说,“不敢当,就是各位搓麻将声音太响,笑声也很大,影响朋友学习,能不能轻一些。”
“够敬业的呀!”沈之言怀里的女生白了她一眼。
沈之言没有说话,笑容敛起。“我在家怎么做,还需要木老师指导?是想当女主人呢?”
木烟觉得对牛弹琴,给自己找堵,又羞又恼,气的满脸通红。但是金主在这,顾客就是上帝,只能咬牙道歉,“不好意思,我扫兴了,你们继续。”
“慢着。”沈之言把她喊住,勾勾手,“过来。”
木烟踟蹰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结果他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随着大胸女人的一声惊呼,木烟被拉到他腿上坐下。木烟当场就要发作,沈之言紧了紧自己搂着她的胳膊,“你需要钱吧?”
木烟挣扎着要起身。
沈之言扭过她的脸,笑着说,“会麻将吗?手气好一晚上十几万,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怎么样?”
木烟怔住,回头看了看桌面,筹码都有。又回头看沈之言,不确定地问,“我会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这下大家都笑疯了,“沈总的千金博美人一笑果然百发百中。”
沈之言也笑,“真的,比刚刚那美女的大胸都真。”
木烟咬牙,“好”。
那一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