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等。
这条街也是老八记忆里县城的标志性的街区,高中三年,复读一年,老八特喜欢将自己隐于市,徜徉在带着浓浓乡的味古街。记得上高一的时候,还专门写了一篇“古街漫记”的散文,语文老师还推荐到全国发行的《散文周刊》上发表。
送罢老人和孩子,老八将车停在古街边上酒店的停车场,正要去古街找方姐他们,遇见韩德彪从酒店出来,身后跟着两个理平头的大汉,看来他是在这个酒店吃饭。
“巴总,哎呀,巴总,你也在酒店吃饭?”
韩德彪显然是喝了些,一改以前的斯文样,夸张地喊着,跑过来,用力拍在老八的肩膀上。
“是呀,是呀,我在对面的大排档和几个战友吃饭,这酒店那么高级,只有韩总您才是最合适吃的。”
老八脑子转了一下,不想让韩德彪知道方姐她们也在附近,做出一副恭维样,笑着答到。
“你这小子不够意思,那个广告的主角呢?找那么久都没找过来?”
韩德彪收起笑脸,阴着脸盯着老八,“是不是要耍我?”
“哪里敢,哪里敢,人家确实忙,一直约不上!”
老八仍然笑着说,“您大名鼎鼎,您能看得起我们公司,算是我们的幸运了”。
面对着此非善类,老八隐忍着,说话的时候,喉咙硬了些,他突然闻到了战场的血腥味,他在战场上往前冲的时候,感觉也是这样的,喉咙发硬。
“兄弟,咱是有身份的人,大庭广众场合,不多说,但是节后,务必约上。”
韩德彪扬起了手,又用力地拍着老八的肩膀,摘下眼镜,瞪着老八:“否则,我只能自己去约了,你知道的,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说完扭头,招呼两个保镖,上了他那辆县城唯一的一辆奔驰车,摁着喇叭冲出去,走了。
老八相信,他的眼神是充满杀气的,韩德彪也应看到。否则,不可能就此离开。韩德彪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老八松下拳头,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张青秀,那是他的命。
见到方姐她们的时候,她们在街头的亭子等着急了。看到老八来,方姐拿出一个当地特色小吃-串烧给老八。
“巴总,给你的,上次看到你在公司边上的小吃店买这个,你肯定喜欢吃的。”方姐仰起头,朝着老八灿烂地笑着。
“恩,谢谢”老八接过方姐给的串烧,从遇见韩德彪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那天晚上,方姐像个小姑娘一样,带着余姐和老八,东买西吃,尽是高兴。老八也将不快暂搁一边,短期内,韩德彪是不会采取动作的。老八打算安顿好余姐她们后,回去好好想对策。
老八跟方姐说,带她们去他上县城中学时,常去的城墙上的“劝谏亭”,相传那是古时文人居士对时政发表言论的地方。
以前老八郁闷的时候呀,经常独自一人坐在亭子里,啥也不想,仿佛坐一会儿,他的心就能安一样。
亭子在城墙上,灯光不是很亮,人也比较少。老八让方姐带着余姐走前面,他殿后。方姐今天穿的裙子有点窄,老八从后面看,方姐优雅不失性感的身子一直在他眼前晃着,心咯噔一下,或许某种原始的冲动让他觉得心头一热。老八对方姐是有好感的,不然不可能有这种念想。
记得在南方丛林的猫耳洞里,等连长睡下,张一枪曾经绘声绘色地给他描述他白天冒死通过望眼镜看过的对面越南女兵洗澡的样子,那个胸、那个臀、那个腰、那一身晃眼地白嫩的肌肤。那一个晚上呀,老八和张一枪说个不停。张一枪还说过,活着的话,一定娶一个如此漂亮的老婆。
在紧张的战场,或许,这也是对生的一种向往吧。
方姐比那些越南女兵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