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比试,徐轩对敌总是全力而为,同期同龄弟子往往不是敌手,三招两回就被扫落台下,少有几位如方林唐骏一般心思活络而又修为不浅的弟子,让二人好一番恶战,不过最后也都以获胜告终。
一时间里徐轩之名,让同阶弟子畏之如虎,心中乞求仙师千万别让自己排到这么一个人,暗地里又把徐轩事迹翻寻了个遍,看看究竟是哪儿出了个这么厉害的子,越是刨根问底越发现,这子不简单。
打压六长老爱女蛮横声势,又教训侯玉嚣张气焰,听说还是宗门某位长老的义子,连六长老为千金讨说法时,都吃了个瘪,足可见这人不像外表看来那么简单。而这对敌勇武至极的棍法,自然也是那位长老私下传授,至于是哪位长老就不可得知,总之这子不可能没有来头。
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再添油加醋一番,不知不觉间给徐轩编了个好大背景。然而事情有好有坏,就比试来说,好处自然是许多弟子未战先怯,让徐轩凭空增添三分实力,这也是徐轩能够屡屡获胜的一个重要原因。坏处则是徐轩被名头越大,就越容易被他人留意想出克制的方法。
擂台比试还在不断进行,采扬同一时间也是风声大起。八座擂台同时进行,而采扬前期耽误,后期为了弥补先前空缺,一天就要比试六场,整整三天,十八次对敌都是让对手主动投降,单论这份压制力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有些弟子甚至还未出剑,剑已被采扬夺去细细打量的一番,一番周到礼数后方才交还弟子手中,从采扬身上展露的那种深不可测气息,对阵弟子只有在长老身上才能体会到,这时就已经知道,自己与眼前之人别若天渊。若还强行对阵只能是自讨苦吃,所以往往选择得到佩剑后主动投降退出。
整整三天十八次对阵皆是如此,采扬同龄第一的威名越坐越实,一些心中存疑,想找机会挑战的也越来越少。台上第七座伯阳长老一边观战,一边笑道:“六师兄,采扬碎丹重凝看来是福非祸,如今这次结丹道行圆满,神元充足,这份天资就算我们几位师兄弟也少有人及,看来当初留他在山上是对的。啧啧,对阵同龄之人甚至不动兵刃就已得胜,难得难得。”
六长老面容沉凝,反看不出半点喜色,语气不屑道:“只知道玩些雕虫技烂把戏,连续十八场皆是如此,分明是在同门前逞工炫技,耀武扬威!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圆满。”说罢,站起身来,寒劲直指,让人触之生畏。采扬立时心神感应,后背如针芒乱刺,知道自己这般举动惹得父亲心生不满,也就不再如此施为。
伯阳长老好心夸赞一番,没想到惹得六师兄心中不快,忙使了个道法提醒大长老,让他把事情圆过去。大长老素有威望,在几人心中亦是如此,当初便是他力排除众议安排临仙台给采扬。见采扬无形中触怒六师弟,七师弟还在一旁使劲暗示自己,立刻接过道:“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而修道本身却是与天争命,校考也是争斗一环,能在争斗中尽可能不争,采扬也算用心为善,算不得逞工炫技,六师弟莫要对自己太严苛。”
六长老听闻后,方收起怒容道:“那也许是我多虑了。”嘴上不再斥责采扬作为,但眼神中对他此番举动依旧并无好感。
台下弟子只想着比试,自然不知道台上长老是何种想法,用尽手段只为战胜对手取得胜利,然而采扬若是全力施为,普通弟子又哪是一招之敌?
短短数天,校考名单又做了一次调整,而采扬徐轩也由此晋升,向着前百位靠拢。
比试进行了大半,校考会场终于也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风景,会场开始出现女弟子参加比试。
男女有别,修道之人平常最重礼法,所以在校考开始之初,大莲花峰也自行比试选取了一番,由道法前二十位代替莲花峰出阵,其余除了观战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