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练至内门,自然在修行方面有许多共通的话题,一来二去,由修行谈到比试,由比试谈到排名,再谈到化龙池。
徐轩道:“可惜就是年头太短,若是再给我十年八年,校考大会就不用你一个人往前挤了。”
采扬倒是显得轻松一些,自然道:“此次校考比试倒也寻常,只是听大师兄说,四派同盟中另外三派近几年出了不少英才弟子,不知道数月后的落英大会胜负如何,这才是让人担忧的。”
徐轩记知道采扬口中的大师兄就是陈途远,反问道:“陈途远是你大师兄,也是宗内榜单第一位。剑宗是东方第一大派,而你又是同龄第一,你们俩可说是尽得门派传承,难道还怕别派弟子不成?”
采扬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剑宗虽是东方第一大派,但其余四派三宗能和剑宗一起共举盛事,就说明其中并无泛泛之辈,若不然此等大会,就不会只有这几派参加。”
徐轩叹道:“我就不明白,剑宗功法丹药宗门应有尽有,何必要与其他门派搞什么落英大会切磋?若这些都只奖励给宗内弟子,那该多好,你我也就不必为这些担忧了。”
采扬道:“宗门自然和别派约定十年一次落英大会,自然就有他的道理,咱们只管全力以赴,又何必想那么多。”
徐轩犹自道:“唉,若是运气不好,化龙池的名额再被别派弟子夺去,到时候别派弟子一来才知晓剑宗诓骗别人,再往外一传,那事情可就大了去了。”
采扬听徐轩这么一说,也叹了一口气道:“之前我误伤你性命,又擅自引阴气入你体内,于情于理这化龙池都是我欠你的,若有意外,我一人承担,怨不得旁人。”
徐轩心中早已把采扬当做好友,所以才会考虑这么多,但是没想到自己一番忧愁倒让一向坚朗的采扬都叹息起来,也知道此事不能再提,于是岔开话题道:“听说他与你山头苦练道法,威力不浅,看来你们这段时间准备不少。”
采扬反而对着徐轩神秘道:“准备自然是要准备一些,可也只能在落英大会上施展,校考就暂时保密,以免人多眼杂走漏风声。”
徐轩道:“那连我也不能说吗?”
采扬道:“你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反正不急一时,若被别派弟子知晓,再寻求应对之法可就不妙了。”
徐轩道:“哪有那么凑巧,再说这里清净的很,怕什么隔墙有耳?”
采样道:“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徐轩死活问不出采扬准备了何种手段,喜道:“看你这么说,原来心中还是挺有把握的嘛!让我好一阵担忧”
采扬道:“这也不是绝对,总之别派弟子同样不能瞧,不管是扶欢宗或者是龙禅寺的弟子,况且此次事关重大,不能儿戏。”
徐轩道:“我谁都没瞧,这不也同样参加了校考准备一搏!”说罢,再次拿起无闻长棍就要拉着采扬去屋外比试一番。
采扬挥手投降道:“你还是饶了我吧,如果明天顺利,我可是要连续比六场呢!”
原来前几天会场八座擂台同时进行,比试筛选掉落败的弟子后,榜单又经过一次重新排定,如此一来,采扬山头苦修没来得及参加校考,现在自然要多比上几场添补空缺。
采扬道:“之前比试不论胜负输赢,都会在长老仙师眼中有一个评定排名,因它事未参加的弟子可提前与仙师长老说明,只是后面排名要靠后,且要多打几场,等于是把先前的场次一天打完。”
徐轩幸灾乐祸道:“谁让你躲在山里不出来,这下等着出力流汗吧!”
明月西斜,夜已过半,二人倾心交谈,详聊甚欢,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当下又各自告别,空留一些时间打坐调息应对白天比试。
徐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