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只是被六长老双目余光一扫,吓得又跪在地上。
肖青仍是哭泣不断,凄凄惨惨,声声切切,肖竹强抗威压道:“六师叔,这几名弟子欲上观涯闹事,我本想调解一番,没想到几人顽疾难除,病深入骨,现在您来了,真是太好了。”
侯玉扶着受伤肩膀道:“我本是上山求医的弟子,没想到被山上弟子偷袭打伤,还偷去了财物,如今恶人先告状是什么道理?”
六长老双目凝视二人,慢慢撤去二人身上压力道:“你二人说的可都是真?”二人齐齐答道:“请刑剑长老明鉴!”
六长老空袖独臂,脸上一道伤痕长至耳根,本来面容不善加之寒气浓重,寻常宵之辈见了只能瑟瑟发抖,如今见二人争执竟都信誓旦旦,铁骨铮铮模样,不由得来了兴趣,冷笑一声道:“你二人如何证明?”
侯玉先道:“六师叔,我这肩骨已经被打碎了,若是我来闹事,为何带这么多人反而让自己受更重的伤。”
一旁隐隐哭泣地肖青道:“是你自己要和徐轩比试,输了又赖账不承认,是你”
六长老既不相信侯玉伤势,也不相信女子哭声,只问道:“为何偷袭你,原因从何而来。”
侯玉又提及饭堂旧事,讲述徐轩如何怀恨在心,如何趁自己受伤偷袭,又如何趁自己昏迷偷了自己财物,把事情细节全都隐去,说出的地方又都是肖青肖竹看到的片段,一番侃侃而谈把肖竹肖青都说的没脾气。
肖竹只道:“事发细节也只有徐师弟才知晓,六师叔尽可以一问。”说罢,在徐轩胸前连点几处要穴,徐轩咳出一口血痰后悠悠醒来,见六长老与几人都盯着自己,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强坐起行礼道:“见过六长老。”
徐轩是石无量义子,六长老和石无量以兄弟相称,所以他对徐轩不便用强,反而寻常道:“我且问你,侯玉上山求药时,是否是你先动的手?”
徐轩说道:“不错。”
六长老又问道:“那之后你是否偷了他的财物?”徐轩看着自己裤子,点了点头。
侯玉见徐轩不会狡辩,当即大喊道:“你看他!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还说什么”
徐轩怒道:“若不是你先先”
侯玉接着道:“我先和你在饭堂有仇怨,你就药庐偷袭我,还偷取我的财物?你这种人若学成医术,我哪天被你毒死还不知道?”
徐轩始终无法再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师姐被羞辱之事,只能被侯玉带着话题跑,气的要再起身来揍侯玉。
侯玉见六长老在这里,知道徐轩没法撒野,一个劲的说道:“饭堂厮怀恨在心,药庐报复图谋不轨,图财害命怕被揭穿,恼羞成怒痛下杀手。”说到最后自己就信了一般,更不用说别人。
肖青始终不知事情原委,但她始终相信徐轩不会做这样的事,仅仅地抱住徐轩生怕六长老把他从自己手里抓走。
肖竹回忆曾经,想到一处细节,记得曾经徐轩对自己说过:“侯玉曾对肖青不敬。”心中好似明白了什么,对着六长老道:“师弟或许有难言之隐不便在人前说,六师叔可否让我带师弟到静谧之地详谈?”
六长老道:“不必了”说完袖袍再次一挥,这次以六长老为中心的花草俱是失去了颜色,在场众人突然失去五视感官,唯有肖竹、侯玉、和徐轩三人还有知觉。
六长老道:“现在你说话吧,他们都听不到了。”
肖竹领命,对着徐轩道:“师弟,你可知肖青为何这般疼爱你?”
肖竹这问题其实徐轩一直也想不通,第一天肖青和相识的时候,她就喜欢戏弄自己,可偏偏别的时候又对自己照顾有加,更会因为别人伤害羞辱自己而为自己出头,徐轩从未有被异性关照的经验,还以为这就是寻常同门之情,并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