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听到,说道:“难怪宗内长老人人习剑,唯有师父修行丹道!”
肖青听徐轩这么说,以为徐轩说二长老没其他长老厉害,又道:“别看那些长老剑术厉害,但师父未必怕他们,而且宗内也仅仅只有大长老辈分比师父高,你可别胡思乱想。”
徐轩才没有那心思,安慰肖青道:“爹爹在山下时对众长老态度寻常,唯有对师尊礼敬有加,你说的我自然也知道,不过他老人家就不怕咱们选差了,修行不力丢了他老人家的面子?”
肖青一脸从容模样道:“天下至理,一通百通。师尊也说过,大道归途,百川入海,其实只要不是太偏旁道那就无碍,所以才放心咱们选。”徐轩这才明白二长老的一点想法,也难怪他常年不在观涯山上,只让两名弟子守山。
徐轩还欲请教修行上的事,只听药庐院外传来嘈杂声响,肖青扔下书籍道:“有弟子前来,我先看看怎么回事,有事之后再说。”徐轩“哦”了一声,吹灭案桌灯烛,拉上隔帘,躲在幕后,毕竟疗伤治病之事,谁都不愿外人在场围观。
只听屋外一人哀嚎不断,声音不大,但语调拖得奇长,好似就是要院内之人注意到,肖青领弟子进门坐下。
那人一见肖青就立刻两眼放光道:“哎呦,疼死我了,您医术仁心,长得也漂亮,可一定要替我看看!”肖青被人一夸,自然脸上露出喜色,让那人细细说明伤病情况。
那人捂住脖颈,椅着桌子道:“哎呦,我与那弟子李冠比剑,本来定胜于他,可他非说我耍赖,又找来弟子方勇助阵。二人俱不是我的对手,就在我要战胜二人之际,一时大意被伤了脖颈,您貌美医术也棒,一定要替我好好看看。”徐轩幕后听闻道:“李冠、方勇?挺熟悉的名字。”
肖青被人夸赞,面露笑意道:“你把脖子侧开我看看!”那人果真侧开脖颈,露出衣领之下划痕。
肖青看完道:“只是伤了一点皮肉,涂些日常所用的清创膏就行了。”说完从医柜中拿出一盒膏药递给那人。
岂料那人又道:“我看不见伤口,怎么涂清创膏呢?”
肖青道:“我这有铜镜,你照着镜子不就好啦!”说完,又拿出铜镜,供其使用。
那人油嘴滑舌道:“美貌医仙儿,您人美心也美,我对着铜镜涂药膏也不如您涂的匀,况且我来都来了,您不会为难我一个伤患吧,像您这么美貌的女子,真应该如庙堂的菩萨一般”
滔滔溢美之词,赞不绝于耳,肖青在山上很少被人这么夸赞过,嘻嘻笑道:“行啦!行啦!就帮你涂好啦!”
那人嘴巴像抹了蜂糖一般,甜言蜜语直让肖青巧笑连连,看的幕后徐轩没由来一股子气,只把双拳攥紧,再没心思在书卷上。
药庐灯光昏暗,伤口又极其细,为涂匀伤药,肖青主动靠近不少,可一贴近又挡住灯光。不得已肖青只能一手举着灯台,一手沾上药膏,面容靠近那人脖颈处,仔细为他涂匀,如此以来,双方脸颊贴的极近,让那人有了可乘之机。
那人见四下无人,时至深夜,趁肖青看不见自己动作,竟伸处舌头来轻触肖青耳垂,若即若离又不曾真正碰到肌肤,只以舌尖热力来产生刺激。
肖青耳垂有感,还以为是普通蚊虫又或是发梢落在耳旁,抖了一下肩膀又为那人继续涂药。
那人大胆至极,见挑逗有成效,便愈发做些下流之事,气的徐轩把手中书卷都给捏皱了,一时愤慨,双目圆睁,睚眦欲裂。
那人舌尖拨弄得戏,见肖青并未发觉,又靠近了一些,以束发玉冠遮住肖青余光视线,伸出左手在其背后游走勾勒,肖青虽不似宫娥闺妇一般身姿曼妙,曲线婀娜,可也是少女气质婷婷,绰约不凡。
那人玩的起劲,便越加放肆不端,最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