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秋云仔细的照顾秋明。念虽然没有说什么怪罪秋云的话。但是,秋云自己很是内疚,看到秋明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黑黑的长伤疤,秋云就情不自禁的后悔。秋明很是懂事乖巧,他明白秋云的心疼,就总是安慰秋云,说;自己不会留下疤痕的。会慢慢长没有的。孩子越这样,秋云越发内疚很是自责自己的大意。住了十几天医院,秋明出院回家喽。
秋云一直在打听医院里,终于知道。有一位杰出的医生,是烫伤专家。秋云和念一路开车去拜访这位名医,为秋明的疤痕。到了医生所属的医院,才明白医生已经调离这家医院。去北京了。唯一打听到的事情,就医生留在医院里的。一个电话号码。秋云不死心,就拨通了这个号码,结果对方接电话了。秋云简单谈谈,医生没有接诊秋明。原因很简单,距离太远无法治疗。
回到家里,秋云和念商量好,自己要带秋明去北京治疗。念熬不住秋云的执拗,就答应了。就这样,念在家里照顾好学校和恬恬,秋云买了高铁票带着秋明去了北京。为了孩子旅途舒服,秋云买了一等高铁票,秋明蹦蹦跳跳的在座位上玩。四个小时后,到达北京。
在高铁站台上,接待秋云母子的,是秋云在北京的大儿子。看到自己母亲带着一个漂亮男孩走出车厢,秋云大儿子很热情的,抱抱胖胖的秋云。也弓下身抱抱弟弟秋明。一行人走出高铁车站。住在秋云在北京工作的,儿子所租的房子里。秋明对出门到北京很是开心,在房间里转悠好几圈。秋云的儿子是优秀的游戏程序员。住在北京的廉租公寓里,安排好一切吃住问题,秋云就联系北京空军总院,那位烫伤科专家。预约诊在星期一,一早八点。
在北京一早看病,打出租车是很难的。秋云早早爬起床,拉醒睡觉的秋明,坐地铁去医院。在地铁上,都是上班的人。秋明和秋云没有找到座位,秋云就怀抱着秋明。一路坐地铁到了空军总院。建筑伟岸高耸的空军总院里,秋云依然在排队,虽然她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挂号了。在医院里排队,几乎是所有北京的大医院里,对每个人都会有的体验。好在等待区有许多铁凳子,秋云可以安排秋明坐会休息,自己却没有多余地方可以坐。
第七十八号,就是秋明。秋云带上秋明去见医生。医生看看秋云母子,风尘仆仆直奔自己来求医。多少有点为秋云的执着感动。当下安排了秋明的各项检查。秋云领着秋明这个楼下,楼上跑腿啊。直到三天后,才做完所有的检查。在第四天上,秋云拿着一打各项检查报告去见医生。这次去为秋明看病秋云比以往还是精干许多。没走什么弯路,也很善于与医生来往。才这样快的走完初步程序。
北京的秋天是很美丽的。马路二边的大树绿油油的。马路特别宽敞,走来走去各色公交车。但是北京的物价是最贵的。秋云走在大街上,看到各种高层建筑。有种大都市的拥挤感。她笑笑想那里都没有自己的家乡青岛好。
秋云母子二人来到一家,山东人开的炉包铺子里。铺面不大,但是非常干净。厨房是开放式的,顾客就可以看到制作炉包。秋云站在那里等着新出炉的炉包。就只见那个瘦瘦的,象个筷子一样细的女人,独自倒出一袋五十斤面粉,在面案子上。不用二十分钟时间,就用自己的瘦如骨架的小手,揉成一个巨大面团。她很有节凑的一跳一掂脚。脚趾占地脚后跟踮起,用拳头揉着揣着那个巨大面团。又时不时的伸手沾点水。就这样她在忙碌中,已经把巨大面团搞定。
秋云很是佩服这女人的揉面本事,看得的有点傻样子了。最让人觉得奇迹的是,女人自己说:她甚至可以一次揉,一百斤面粉。一百斤面粉暗示这就是一个面粉山了。尔那个女人的身姿及瘦弱又纤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无法相信,这样个女子能有如此本事和力气。
热腾腾的炉包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