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打发过去了,秋云一直都在面试,她几乎跑遍了大大小小的各色培训中心,托管班。结果都是一样的等通知。我就这么不入流了,她感到纳闷,此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个十位数字的号码,秋云无厘头的看着号码接通了电话,“哎,傻大姐。我是谁,你记得吗”对方拉着腔说着。“你是?”她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可是这声音让她觉得有点象谁,却真没想起来是谁。“我,你仇人,秋云我可没有忘记了你,我,你后卫”对方急急的说,一个名字突然浮出了脑海,外号大姐大的刘斌在学校里她是女子排球队里后卫,那时的秋云是球队前锋,“你;你回来了,还是一直在那边呢?”秋云惊讶的语气里又吞吞吐吐的说,“哎,你是当家庭妇女在家待傻了吧,我是什么号码你不明白吗?不多说了,这是个越洋电话,我明天回国了,落地后见面一下吧”刘斌说。“好。一定的。”秋云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流。她高兴的说。
聚会在星期天,香格里拉大酒。没有了自信,生平第一次她打扮了三个小时,最后秋云站在穿衣镜前指着自己说:”你神经了是不是,不就是个老同学有什么大不了的,天不会塌下来砸死你,”看看时间到了,她拎起包穿上新买的鞋就出门了。
秋云坐公交车跑了几站,下车后又用滴滴车她选择了一辆专享豪华礼宾车,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刘斌早已经在大堂咖啡零点厅里等着她,坐下后,刘斌打量着秋云,“看什么,”秋云有点气。她坐在那里的软沙发上,又圆又胖的屁股陷进去了,仿佛一个大肉墩子似的,刘斌火辣辣的眼光依然放肆的看着秋云随口说”奥,你老公开的车不错”秋云直直腰轻轻的恩了一声。“把眼睛拿开点,相亲呢。”秋云没好气的说。“不是,我必须要记住你的摸样了云云,你自己在路上走真不认识了”刘斌半开玩笑的说。“是吗”秋云情不自禁的摸摸自己的肚子,此时秋云的电话响了起来,接了电话才知对方是滴滴司机,告诉她耳环丢在滴滴车上了,秋云紧张的摸了下耳朵,的确没有了一个白金耳环,顾不了那么多她告诉司机自己的位置,一边连声感谢,很快司机送回了耳环。
刘斌默默坐着,一直看着忙乱的秋云,一切忙完了的秋云手里 拿着自己的耳环,她抬起头看着大姐大刘斌,“我离婚了,自己也没什么钱,也没什么工作,让你看我这样了。”她的脸涨红了,眼泪在那里打转,刘斌突然扑过来抱着她,秋云最终没有哭,她真的是个不喜欢哭的女人,刘斌把头埋在她软软的胖腿上低声说“你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是个白眼狼。”“他不是什么白眼狼,人都是爱自己的,也都是自私的,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只是两个人没办法生活在一起,”秋云说出了这些句话。
这个夜晚她们喝了许多红方威斯基。秋云也不见外,用冰块稀释的威斯基,她举起一杯就敬酒,刘斌的洋男友只是澳洲人的方式礼貌的品一品,而秋云一喝就半杯,她用中国的方式喝着,刘斌的男友很年轻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岁,在酒桌上,看着刘斌依偎在小男友的怀里,秋云觉得自己嫉妒羡慕了,酒过三旬,菜过一圈,刘斌问起秋云对以后的打算,秋云站起来说:“我要找个比你男朋友还要年轻的陪我”刘斌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好,十多点了,刘斌为她叫了个车,秋云回家了,进了家门她连衣服都没脱倒下就睡了。
天亮了 ,她也自然醒了,许久没有晨跑的她穿好运动鞋就出门了,清新的空气秋云不快不慢的速度跑着。“小秋”有人叫了她一声,秋云站在原地回头,是邻居老太太走过来问秋云“你 对象呢我怎么一直没看见他”看着老太太一副装模作样的假脸,秋云从心里恶心,“我们分了”她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走开了,留下老太太在那里找话题去。
被 老太太打扰 的秋云没有了任何跑步的心情,回到家,她决定做 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