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
“哐当!”
两个声音传来,楼内众多达官贵人、围观群众、甚至楼上倚栏观望的姑娘们循声望去,发现在一楼的角落里,一个人高举着竞价木牌,而在他脚边,躺倒着另一位。
台上的杨妈妈被这串数字震惊到,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扶着栏杆,佯装镇定自若的问道:“这位公子,你可确定出价十万两,买走妙儿姑娘的初夜?”
“当然!”刘金锁一脸坦然的回答。
刚刚苏醒的刘夏听闻这句,一口气没喘上来,再次晕死。
同样震惊的还有一旁围观的林啸,他难以置信的望着距离自己并不远的刘金锁,有一瞬间觉得刘金锁和自己既熟悉又很陌生。
一天前,他还在自己面前,教妙儿如何用依兰花的汁水躲避初夜,一天后,他就举着竞价木牌,参与到竞拍的狂欢中。
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是真心想要拯救妙儿,还是想借着此次机会,沉重打击他?
林啸的脑海中闪现过无数种可能,诸多情绪最终被愤怒吞没,在心底里燃起汹汹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绝不容忍自己的妹子被他人沦为物件般玩弄,谁都不行!
“方才在下也是中途参加,听闻杨妈妈说,妙儿姑娘无论才艺还是容貌,都是绝世无双,所以觉得这般美好的姑娘,本应是无价的。”
刘金锁继续开口说道,殊不知他这话刚说出口,就如同石子投入到静寂的湖泊中,引起在场众人的低声讨论。
“无价的?难道十万两还嫌出的少?”
“呵,黄口小儿,逞一时口舌之快。”
“那公子的意思是……”杨妈妈一听,也觉得刘金锁言外之意是十万两太少,心里虽然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佯装镇定的询问。
“没了。”刘金锁放下手中木牌,眨巴着大眼睛回答道:“我是看各位老爷公子参加的这么热烈,想要感受一下。”
“你!”杨妈妈心脏一抽,差点没从台上栽倒下去,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公子可不要糊弄奴家,既然出了价,可不能赖账的。”
此时,在场不少人也都认出刘金锁的容貌,不正是今天张贴在府衙外,新上任的捕头吗?
“我当何方神圣呢,一个小小的捕头,居然也来青楼潇洒。”
“就是,身为捕头,竟做出这般扰乱交易行为的事情,该罚!”
刘金锁不慌不忙,甚至有些无辜的望着杨妈妈,开口说道:“我可没有说我不付钱啊,再说,捕头是捕头,这和我逛青楼有什么关系?钱大人不也逛吗?”
话锋一转,众多看热闹的人纷纷看向端坐在红木椅上的钱多,惹得钱多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休得无礼!本官是……本官是体恤民情!防止出现暴动!”
“明白!钱大人,人之常情,我们都懂得。”刘金锁冲钱多拜了一拜,又扫视了一圈在场其他人,问道:“可有其他公子大人竞价啊?没有?那妙儿姑娘可就是我的了。”
“杨妈妈,你看,我可是可以和妙儿姑娘共度春宵啊?我可有些能不急想要一睹妙儿姑娘的绝色美貌呢!”说罢,嬉皮笑脸的对杨妈妈问道。
“那还请公子备好银两,于明日黄昏时分来此,我们百花楼届时会恭候公子的到来。”杨妈妈妩媚的一笑,挑着眉对刘金锁说道:“如若公子未准时前来,或……银两不足数,妙儿姑娘可就要归他人所属了。”
“明白!”刘金锁嬉笑着答应,又抻长了脖子对着偌大的楼内喊道:“妙儿姑娘!可一定要等着我啊!”
晕倒的刘夏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出了百花楼。晚风吹拂过来,令他打了一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