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儿,你耽误我赚钱了,赔我!”刘金锁笑中带泪,双手一摊。
“你说什么?”阿阮不悦的皱了皱眉。
刘金锁撇撇嘴:“我说你出来的太及时了,耽误我赚银子了,得赔钱,十两。”
“前一句。”阿阮根本没搭理他要钱这茬。
“前一句?”
刘金锁愣了愣,茫然的看向阿阮,满脸问号。
阿阮盯着他看了片刻,默默叹了口气,冷冷道:“算了,走吧。”
“去哪儿?”刘金锁脱口而出。
他傻呆呆的样子已经让阿阮有些不耐烦了,从他身边径直走了过去,漠然道:“哪那么多废话,跟上来。”
见她又恢复到了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模样,刘金锁微微勾了勾唇,倏然一笑,连忙跟了上去。
“好嘞,亲爱的筝儿,呃!”
阿阮突然顿住脚步转过身来,刘金锁一个没刹住车,直接撞到了她身上,具体的说是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上。
哦,好软好大!刚才还要拿着个赚钱来着,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实现了。
苹果?不对不对,这规模得是石榴,还是个大的那种。
正当他心猿意马,无限想象的时候,忽然余光瞥见一道寒光袭来,他来不及多想,直接向后退了两步,看着距离自己喉咙只有一寸的软剑,瞬间一身冷汗,悻悻然的看着软剑的主人。
“你看你又拔剑,这次明明是你突然停了转过来,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有点不讲道理了吧?多危险啊!快收起来。”
阿阮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那方面的事,刘金锁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相处这么久了,一看他的表情和透着猥琐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但很快便冷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刘金锁,没有收剑反而更向前送了一些,冰冷的剑尖几乎快碰到他的喉咙了,这让刘金锁顿时汗如尿下,想用手擦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的有些不听使唤。
哎呀呀!丢人啊!实在是太丢人了,想他堂堂刘捕头竟然让个丫头吓成这样,太不应该了!
不过就是叫了个筝儿,至于这么生气吗?
“咳咳。”
刘金锁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默默的向后退了半步,干巴巴的说道:“那个阿阮啊,你也听到王爷说了,这次任务可都得听我的,我呢,刚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喜欢我叫你筝儿我就不叫了嘛,咱俩还是搭档呢,要和谐,和谐哦,听话!”
阿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了片刻,见他顺着脸颊滑下来的冷汗,心情大好,她也没想对他怎么样,更没有很生气,只不过想吓吓他罢了,谁让他刚才在书房想都不想就拒绝和她一起执行任务的。
只能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啊,猜也猜不到!
如果刘金锁知道她是在因为这件事发脾气,那肯定要大呼委屈了,他之所以断然拒绝是因为担心她的伤,想让她好好休养而已,再说中山王这样安排肯定已经对他们,或者说对阿阮有了怀疑,这种情况下他只能那样做打消中山王的怀疑,当然也为自己争取点主动权。
见阿阮听话的收了剑转身就走,刘金锁立刻轻松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
“阿阮啊,我们现在去哪啊?去找尉迟丞相吗?”
阿阮没搭理他,心里一直在考虑名字的事情,忽然开口说道:“这次的任务你和我都需要一个新的代号,你给我想一个名字。”
“啊?你这跳跃的也太快了。”
刘金锁愣了一下,见阿阮身上的冷气更浓了,立马改口:“哦哦,好,你让我想想啊,不能叫筝儿也不能叫阿阮吗?那就叫冷冷,冰冰,要不叫甜甜吧,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