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并没有让宫大勋很意外。

    “男主人死了？”他猜测道。

    “不是，这家的女人死了，从阳台上坠楼死的。”

    这句话倒是让宫大勋颇感意外。

    “坠楼死的？她家一共就三楼，只有一个阳台，阳台下面还是草坪，能把人摔死？”

    “老同学，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观察力还是那么敏锐，”毕波忍不住赞叹道，“你说的没错，但她坠楼的时候，正下方不知道被谁摆了几个锋利的除草用的钉耙头，她上身没穿衣服，整个人腹部朝下，刚好砸在钉耙上面，肚子被穿成了筛子，当初死亡。”

    宫大勋脑补了一下现场的画面，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

    电话那头的毕波继续陈述：“初步怀疑是意外坠楼，因为她家的晾衣架比较特殊，死者张陶然有可能是在晾内衣的时候不小心折下去摔死的，死亡时间暂时还判断不出来，得等法医鉴定的结果。”

    宫大勋当时看到那个晾衣架的时候，就觉得它的位置有些奇怪，大脑中一时间设想出数种可能。

    “我前天看的时候，没有钉耙，昨天回去的时候也没有，离开的时候太晚了，没看清。建议你查查这些钉耙，上面如果没有指纹，勉强能解释，如果没有指纹，反而奇怪。”

    毕波很快意会：“有道理，我一会查查。”

    “对了，你现在在哪？”

    “楼下，案发现场这。”毕波说。

    “你去楼上”宫大勋本想让毕波上楼去晾衣架那观察一下，可话说到一半，梦瑶突然走了进来。

    “你怎么紧张兮兮的？怎么了？”梦瑶问。

    “还记得咱俩来这定的旅店吧，女主人坠楼死了。”

    梦瑶瞬间瞪大了眼睛，本能地用手捂住嘴。

    “大勋，你刚刚说什么？”电话那头的毕波问。

    “我说你上楼上晾衣架那感受一下，看看是不是很容易坠下去，感受完给我来个观后感。”

    “好嘞。”

    宫大勋挂断电话后，发现梦瑶仍很吃惊。

    “真的就死了？”梦瑶用力吸了口气，“天啊，真是想不到。”

    “世事无常啊，媳妇。”宫大勋也感慨道。

    “不小心坠下去的么？”

    “目前看来，很可能是个意外。”

    梦瑶将这件事消化一会，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道：“你怎么到哪，哪就有死人啊？”

    宫大勋听后呵呵一笑：“媳妇，你高抬我了，我要是有那两下子，咱们国家当初还搞什么计划生育啊，直接让我去统计人口不就完了。再说，她是在我离开之后死的，霉运可不能算我头上。”

    “哎呀，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梦瑶似乎还是不能接受。

    “行了媳妇，不说她了，咱俩再怎么念叨，她也活不过来了，还是赶紧好好享受当下的生活吧，走，出去溜达去，这么好的天，不出去玩浪费了。”

    受这件事的影响，梦瑶的兴致不怎么高，但还是整理好行装和宫大勋出发了。

    两人刚在楼下找到单车，宫大勋便收到一条来自毕波的微信：“大勋，晾衣架那我去试了，没有想象中那么危险，感觉稍加小心，不会那么容易坠下去。”

    收到信息的宫大勋略加思索，回复道：“三楼我没上去过，阳台下面铺的地砖么？”

    毕波很快回复：“是地砖。”

    “如果她去晾衣服的时候，地砖上面有水，应该会比较容易滑下去吧。”

    几秒钟后，毕波回复道：“大勋，你真聪明，我现在试试。”

    宫大勋回复：“加点小心，你别再一头扎下去。”

    “给谁发信息呢？”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