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结婚都不知道?”
“回答我。”
“……是指男女或者伴侣双方依照法律规定的条件和程序确立夫妻关系的民事法律行为。”洛清郑重其事地解释。
“厮守一生吗?”
洛清没来由一股羞恼,狠狠对他说:“陆芷,我告诉你想跟我结婚的男人一大帮了!我犯不着非找你!当初是你说让我配合这出戏的,假恋爱,现在你跟我谈结婚,你是在开玩笑吗?我可没时间陪你浪费时间花费感情啊。”
“这么多年是我一个人在犯傻。”
“什么?”洛清狐疑他的话。
“我不会再等了。”
他哀伤地看着洛清,有意无意地暖着她冰凉的指尖。半饷,他将头疲惫地靠在她的颈窝里,呼着暖暖的气息对我说:“洛清,你愿不愿意尝试着接受我?我们,就像对正常的情侣一样交往,你愿意吗?”
洛清呆呆地看着他,这个场景在梦里出现过很多次,她也曾幻想过很多次,也曾每次都被现实打脸,也从未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在此之前,她原本以为青春可以停驻在那里,他安然地前进,她愉悦地追赶,心地收集着关于他的一切,甚至在了解他的某些细节上,她比他本人还有信心。何况,他们之间的羁绊延续了这么久,这种所谓缘分也许意味着什么,说里面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她的幻想不是毫无根据。
洛清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陆大公子,你喝醉了吧?咱们不是一直都是情侣吗?假装情侣,好哥们,不对吗?”
曾经几次,入梦前,她告诉自己,有一天要光明正大地向他坦白,她要告诉他,我看得出你什么时候是真的高兴什么时候是礼貌,什么时候是不耐烦,我觉得你很寂寞,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因为我……爱你。
但是现在不需要了,冷夏会懂得他的隐秘的喜怒哀乐,即使冷夏或许不是很懂,他也会主动告诉她,因为冷夏不需要像洛清一样辛苦地偷偷观察积累素材总结经验,因为他爱冷夏,就像她爱他一样。
暗恋很痛苦吧?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你在我身边,我却不知道你爱我。
陆芷突然释怀地笑了,“对啊。我们还是合作伙伴!你好啊,洛总。”
洛清木讷地看着他伸在半空中的手,“你好,陆总。”快速地握了一个短暂的握手,然后低头看着刚才握着他的那只手,仿佛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温度。
两只冰凉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握到山无棱天地合,恐怕也暖和不起来。
暗恋,永远是苦涩的,她们就像是电影中的群演,离得主角是那么近却又那么远,远的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一场电影下来,她们匆匆出现在他的周围,留下了几祯画面,她们不会出现在演员表内,观众眼中她们是最不起眼的存在,她们只是一个个过客,从他的世界路过,他的点点滴滴,她们都会拼命记得,只要是属于他的。
陆芷把洛清送回家后,来到了易之礼名下的酒吧。
电话响,他接起来。
“喂。”
“六儿。”是裴安。
“说。”
“我明天摆喜酒。”裴安声音低沉,低沉的像是一口古刹陈钟。
陆芷听着,一个念头浮了上来: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
“陆芷,我……”裴安的呼吸声,骤然急促。
陆芷沉默着。
“六……”裴安的声音几近哽咽,“哥们儿最后还是背信弃义了……”
陆芷眯了眼睛。
眼前似乎有大片大片的云飘过……火红的崖石边、碧蓝的大海上,站在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里的裴安,应着刚劲的海风,大声的呼喊着秋秋的名字,秋秋,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