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江北的飞机一天只有两班,陆耘赶了最早的一班,但同行的王兆元却一脸的不情愿。尤其是这个人给他拽上飞机自己却在睡觉,没个说话的人他也只能逗逗空姐,拿出他惯用的套路,装英语不好的德国华侨。
得益于他的能力,这算是恶趣味的玩法,百发百中。搞得空姐不知所措,最后两个人笑个不停。
“你这能力原来是这么用的……”陆耘拿开眼罩,眼睛眯着,整个人的状态似乎还没从憩中回神。
“总得锻炼,不像你们的天赋有那么多便利的加成。而且这京隼的外联我一个人跑,旅途疲惫的总得给自己找点乐趣不是吗。”王兆元伸了个懒腰,关节穿出咔咔的响声。
陆耘要了杯水然后一饮而尽。“不是吧,这京隼5号,铁齿铜牙王兆元竟然跟我说战斗天赋不足?”
王兆元皱了下眉头说:“看来你是清醒了,那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谈谈那个你我都好奇的飞廉吧。”
陆耘一口答应,然后要了一杯冰的可乐。
另一边也同样在行进之中,林轲坐在熟悉的副驾驶,而驾驶坐上则是刚认识的袁鸣。看面相两人年纪相仿,实际上确实也只是袁鸣年长那么两三岁。但林轲这紧张的毛病又犯了,一路上都只是袁鸣闲聊而林轲却鲜有回应。而这次出行的目的地有两个,一是去实习单位办离职,二则是去林轲家拿那本奇怪的日记本。
“怎么这么久才下来啊?办的不顺利吗?”袁鸣发动了车子,林轲则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了后座。
“其实挺顺利的……只不过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拥抱我,以为我要退学了再也见不到我了。”林轲一脸苦笑的说出来,让两个人第二段旅程的开头就充满了欢声笑语。
时间来到了晚上5点两个人在高架上享受着堵车的时光,把音乐声开的很大开心地浪费着时间,但这一切都随着林轲坦白自己的异是飞廉后,戛然而止。
“你再说一遍?”袁鸣调低了声音,甚至把车窗都升了上去。
“飞……飞廉…”林轲突然意识到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或者飞廉还惹过什么祸患。
但袁鸣接下来的表情却不像有积怨一般,反而兴奋的摇了摇林轲的肩膀,林轲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蒙了,就这样的状态持续着最后林轲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是袁鸣的偶像而那飞廉也是众神之中袁鸣最感兴趣的一个。但至于袁鸣说的什么大战狼妖,月夜潜影之类的情节,林轲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林轲,我的异不是什么呼风唤雨的神,所以我很好奇你们这些练秘之人。”
“啊?”林轲听的云里雾里。
“我是说,我这种练器的对你们练秘的很好奇的!”袁鸣提高了声音。
“啊?”林轲这次听清楚了,但结果也显而易见,林轲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说林轲,你该不会不知道‘行’是什么意思吧…”袁鸣的质疑很快就从林轲点头的动作中找到了答案。没办法他把车开下高架,开始给林轲普及知识。
“异是受到异石波动影响形成的变化生物,而器是能够驾驭异能力的特殊体质,这你已经知道了。而实际上这种体质其实是可以通过遗传继续继承下去,也就是说如果家里的祖先是器,那么这个家族的直系亲属就都会有器的体质,而旁系则不一定,所以随着器的越来越多,和人们慢慢掌握了醒的规律,于是很多家族就开始通过培养合适的器来继承某些强大的异来保证自己的地位。而在发展过程中,人们发现,根据不同人的体质调和程度,同样的异之于不同的人能用出不同的甚至成百上千种变化,而这些特质被人们收集总结出来,命名为——行,也就是异的能力自我开发。”
“行的状态千变万化,但其中的流派却只有五种,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