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牲畜,被他们称之为脚驹,不过韩明还是习惯的称它们为马。
韩明虽然练过武,但是马还他是第一次骑,没有多少经验,这一路上抖来抖去,把自己的裆部磨得生疼,但是又不好意思给他们说自己没骑过马,一路上只好忍着。
匡华在一路上忙着处理事情,又要不停地给韩明讲解周围的风土人情,忙得不可开交,也就没怎么意韩明的异样。倒是匡朋,一路上时不时地观察着韩明,她早就发现韩明骑在马上的囧样,想着自己第一次骑马的样子,就知道韩明以前肯定没骑过马,不过她就是想让韩明吃点苦头,谁让他当初轻薄自己来着。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次匡朋喂韩明吃粥以后,韩明就没怎么见着她,出发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发,默默地走在后面。不过韩明倒是无意中发现她经常看自己,当自己转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她又假装四处看风景,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从裆部传来的疼痛感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别的,只想着快点到下一个休息点,好多休息一下。
韩明望着路边地里劳作的两个农民,这一幕在这一路上自己见过无数次,有时候他觉得这些人活得太累,太没趣。这人活一世,不去看看这大好世界,岂不是白活了嘛。
匡华见韩明在看周围的风景,便问向韩明,“韩兄,连日来,你也见过了不少的中楚风土,不知道韩兄对着中楚的大好风光有什么见解没有。”
正在思索着人生这个复杂问题的韩明,突然被匡华这冷不丁的问题问住。
他问我对中楚有什么看法,这个问题就问得比较大,自己能有什么看法,无非就是山川秀丽,民风朴素,难道还指望我说出什么长篇大论来?
不过,一想到这,韩明还真有些想法,只是有些话不能随便说,自己还得先问清楚旁边这人的情况再作定夺。俗话说得好,言多必失,这点韩明还是清楚的。
“见解嘛,倒是有一些,不过在下有一事想问,不知匡兄可否为我解答。”韩明神神秘秘的对匡华说道。
“哦?韩兄有问题尽管问,匡某定知无不言。”匡华对韩明突如其来的神秘吸引,到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知匡兄有什么抱负没有?”韩明突然对匡华问出这个问题。
匡华一头雾水,“抱负?哈哈哈,不瞒韩兄,在下却有大宏愿,只是平时不便与人说,既然韩兄问了,那我就给韩兄说说我这大宏愿。”说到这,匡华正了正身子,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我愿这方江山千秋永固,百世相传,我愿中楚士兵能闻战执戈,农家能鸡鸣荷锄,工者能传家守艺,商家能恪守商道。朝臣一心,历代帝王能励精图治,以强我中楚,威震四方,若能如此,我愿足矣。”
韩明本来只是想转移下话题,一听到匡华这样一本正经地这样说出自己的抱负,差点摔下马去。他用真诚的双眼望这位异界好友,他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就这样恍恍惚惚神神叨叨地过下去,自己必须给他当头一棒,好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天真,免得他整天做白日梦。
于是他拍了拍匡华的肩膀,说道:“听了匡兄的抱负,我本不该多言,只是想提出几点意见,以供匡兄参考。”
匡华一听这话,心里也来趣,“哦?韩兄有何高见?愿闻其详。”
韩明摆了摆手,说道:“也不是什么高见,只是想给你分析下你说的情况。你刚才说的江山千秋永固,帝位百世相传我就不多说了,士兵的士气我也没见过,国情我也不了解,就不作分析。”
说到这,他捏了捏嗓子,继续说道:“先来说说这个农家,我们都知道,农民一辈子都在土地上耕种生活,按理说日子应该过得富足、自在。但是我从一路上观察着周围的农民,哪一个不是衣不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