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金九儿平安无事之后,金木溪便与金渺一同回了金府。
现下金府已经是一片大乱,他那个二哥,也该看清局势了吧。
金九儿因为在明面上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也只能与金肖肖一起,窝在柳林湾的小木屋内。当然,这也是易染尘愿意看到的,毕竟这个金九儿会枪法,虽说实战经验不多,但拿来磨炼金肖肖,那已是绰绰有余了。
而那芸还如往常那般,躺在自己的房间内迟迟不曾醒来。
众人刚开始还为她担心了好久,怕她这辈子都醒不过来,后来还是马婆婆一番解释后,他们才算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那芸的魂魄离体时间太久,又因为不知从哪里受到了异常严重的心神伤害,故而她的魂魄变得非常的虚弱。所以马婆婆施了个咒法,让她在睡梦中好生温养魂魄,修复心神,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醒不过来的原因。
如若不然,以她那虚弱地心神,若是醒来,只怕也要病恹恹好一阵子,还不如在睡梦中恢复要好的快些。
“那疯丫头躺床上这么久,难道就不会馊了吗?”金肖肖一边闪避着飞驰而来的棍棒,一边与身前的人聊着天。
“芸姐也是你能调侃的?”金九儿见他这般调侃自己的亲人,自然是不乐意的。
他从小就被寄养在马婆婆的木屋内,而那芸又比他年岁大,从小又特别的照顾他。虽说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算太长,但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半个亲人,而他又是极其护短的那种,故而在见到金肖肖说这流氓话时,火气便上来了。
奈何这前几日还能被自己打趴在地的金肖肖,近些天来却是越发的厉害。先不说他已经能轻而易举地看清自己的出招路数,但是在与自己对阵时还能如此轻松地说话,饶是这一点,他便知道自己与他的差距了。
只是尽管自己火气再打,却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以前的自己并没有时间好好练习枪法,而后又为了金府的事情奔波至今,早些学的枪法也是有些生疏了,再加上他现在心绪已乱,故而每每刺出的棍棒,便是更加没有气势。
金肖肖哪能知道他心里在想这些,他本就是个碎嘴的人,而白日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一说话便是怼的他没半分还击的余地。
那新任的师傅又是个正经的人,与他说话又太过乏累。
而唯一一个能与自己正常沟通的和尚,也是时不时地要装一下得道高僧的模样,爱说不说的那种。
眼下好不容易有个正常人,还是个一点就炸的山炮,他哪能不好好抓住机会,要是再让他这样闷下去,他的这张嘴,怕是都要生锈了。
“诶,你说,那芸躺在床上的时候,吃喝拉撒怎么办?”
“要我说她脸上的烂疮,就是她不好好搞卫生才得的。”
“你说她这样再睡上几天,会不会跟馊馒头一样臭啊?”
“我说小九啊......”
“嗖——”
正当金肖肖说地兴起,一柄蓝色灵剑竟从他背后激射而来。
金肖肖第一时间便感应到了,他调动着筑灵内的灵力涌向全身经脉。
虽然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转身并抵挡,但灵剑在撞上他的烧火棍后所迸发出来的澎湃灵力,还是狠狠地震荡着他的经脉。
这还没完,他将注意力全数集中到对付那柄灵剑上,却没注意背后的金九儿已然逼近。
那一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背上。金肖肖吃痛,躺在了地上。
“靠,二对一啊。”金肖肖不满眼下的对局,但这却由不得他。
只见三柄灵剑已经在他的周围凌空而起,一副随时要激射而下的状态。
而金九儿也是咄咄逼人,不肯退让半分,还未等金肖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