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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墨书严阵以待的紧张完全是两个极端,她眸光落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上,不答反问,“你们不知道无名找诏书目的?”

    墨书一愣,思绪迅速飞转,隐隐猜到了她的几分想法,意味深长道,“娘娘想利用诏书这次机会探明?”

    “嗯哼。”

    “娘娘愿意帮忙追查,陛下一定会很欣慰。”

    言一色听到墨书如此说,侧目看了一眼他,捕捉到他眼中的跃跃欲试,心间划过一异样,“你家陛下也不清楚?”

    墨书诧异,不明白言一色为何有此一问,眼神中流露疑惑。

    言一色了然,神色浅淡,眸光如一片静然深水,手指点了点下巴,“我以为你家陛下是知道的,只不过因为暂时不合适告诉你、苏玦甚至是我,所以才未说透。”

    墨书几乎没有迟疑,便道,“娘娘许是理解错了,自从发现无名在暗中寻找诏书所在后,陛下一直派人盯着这件事,为的就是查清背后的缘由,负责的人,是苏玦。”

    言一色眉眼压下,眸低飞掠一抹暗色,是吗?可为什么大暴君和她说起诏书一事时,怎么瞧都是看透一切后的胸有成竹!应当已经知道!

    可墨书却说,大暴君还在派苏玦继续查无名抢夺诏书的目的?明显还不知道!

    这不是矛盾吗?

    莫非是她看走眼了,感觉错了,因为内心里肯定大暴君的强大,所以下意识认为他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言一色笑了笑,没有细究下去这件再想也不会有肯定答案的事。

    只能问大暴君了!

    言一色单手托着腮,漫不经心开口,“给你家陛下传信吧!另外,他不是让苏玦还在查此事吗,那么我照这个思路做事总没错……就拿诏书当诱饵,看无隐和古裳上不上钩了。”

    她说着,话音顿了一下,笑容渐渐变得狡黠,“毕竟,他们得到的消息是诏书在荒月,而亲眼看见的却在我手中,事情有异,怎么也要查验诏书的真伪后再动手。”

    墨书颔首,嘴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即便是查验真伪,他们也会慎重,提防这是一个陷阱——陛下为了引开他们注意力而设的陷阱。”

    言一色唇畔扬起弧度,但笑意不达眼底,“不怕他们出手,就怕他们不出手,但愿不会让我们失望。”

    言燕意识到能搞事,激动举手,“娘娘要我做什么?”

    言一色瞥她一眼,“与盼烟友好相处。”

    言燕见言一色逗她,不说话了。

    墨书正准备告辞,下去给迟聿递消息,流思从外面回来,步伐快速又不失沉稳,屈膝一礼,脸色有些古怪,“娘娘,奴婢出宫没多久,便遇上了尚书府的人,苏大人的心腹说……苏大人来不了,而且拒绝将无隐公子和古裳小姐接回尚书府!”

    苏玦心腹说他的态度是‘拒绝’,还说轻了,真实情况是——宁愿死也要拒绝!

    言一色愣住,眼底继而升起浓浓的兴味,看样子,苏玦中了无隐的招啊,就是不知到底什么样的招数,才能让他说出拒绝让无隐和古裳回尚书府的话来!

    当然了,苏玦也可能是假装中招,不过无隐的手段必然威力非凡,伤害够大,才能给苏玦拒绝他再回尚书府的理由!

    言一色唇瓣轻启,笑问流思,“为什么?”

    墨书目光灼灼地盯着流思,他比言一色的好奇心还重得多!苏玦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不管内心如何腹黑缺德,但态度总是温和,若变凌厉了,那一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将他彻底惹怒了!

    言燕也好奇,甚至将脸放在了流思的肩膀上,眼巴巴等着她说话。

    流思承受着三个人的目光,深吸一口气,用词隐晦,咬字清晰道,“昨夜……苏大人第一次和女子……操劳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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