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重庭房,行至正厅大院,起眼一望,客堂上并无一人,左右看顾,却已不见那二人踪影,甫间半空中撒下一张大,二人措手不及,被罩在中,只见廊房暗处,数名白衣女子紧紧拉着绳,他二人越是用力,身上的丝越收越紧。
无伤急道:“姐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解开我们,我要见琼姿姐姐。”阁廊中一女子冷声笑道:“谁是你的姐姐,我们这里只有陆夫人。”无伤道:“陆夫人,她是谁,你们为什么抓我,琼姿姐姐她去了哪里,还有秋红姐姐,春鹃姐姐,她们都去哪儿了。”
他暗运真力,只觉周身的鱼形如一口皮袋,随他真气伸缩自如,无法挣脱得去。那女子又道:“你们别白费功夫了,这子用长白山滴水雪蛛之丝织就,柔韧无比,你们越是用劲,丝会越收越紧,若是扎进肉里,只怕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们。”无伤强运内力,极力想撑破丝,慌乱间,听闻若男道:“无伤哥哥,且听她的,爹爹曾说滴水雪蜘丝含有剧毒,若真让毒丝扎进肉里,可便麻烦了。”
他极力运功下,立时无法收功,一旁白衣女子相顾说道:“不行,王爷走时吩咐,命我等一定要留下活口。”言罢,见一名高挑女子纵身跃出,急点了两人穴道。无伤听若男所言。徐徐收回真力,他久习混元真经,若男又承袭老顽童数十年功力,那女子内力粗浅,怎能点得两人穴道。二人心有灵犀,一时假装晕厥,只道是被她点了穴。
迷糊间被那群人抬上一辆木轮车,不知去向何方,隐隐闻得一女子说道:“姐姐,百损老先生的雪蛛果然厉害,这两人刚才还生龙活虎,转眼间,便服服帖帖的了。”另一女子道:“还好你眼灵手快,如若不然,真是让子收了毒去,即便不死,也便落得个残废,坏了王爷的事儿。”又一女子笑道:“若不是细儿姐见那少年生得俊,看上了他,若真是如此,人家姑娘可就不干了。”只听得众女子咯咯调笑之声,说的尽是些浅俗儿女之词。
过了良久,隐隐只觉被那群女子拖进了屋内,又闻一女子说什么:“现已得手,快快通知王爷……。”无伤不知她口中所提王爷是否便是张桢,若真是他,此人武功极强,那便不妙了,只觉不安。
甫间闻得房门轧轧声响,二人睁眼看时,众人都相继走了,只剩下两名女子守着阁门。又过了一盏茶时,一女子说道:“姐姐,夫人唤你们吃饭去,我看他们被雪蜘所困,定是万无一失了。”少间见那二人随她去了,无伤惦念着若男,出声唤她,知她安然无恙,才即心安意落,两人贴身靠背而卧。
无伤道:“若男,你一向聪明灵俐,你想个主意,我们逃出去吧。”若男轻声道:“无伤哥哥,别怪若男,这回我也想不出办法,无伤哥哥,若是老天没了眼去,真让我们死在这儿,你心里是否情愿。”无伤未料她会这般说,一时说道:“我俩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呢,就算是我死了,也要让你先逃出去。”若男听他此言,只觉爹爹死了,世间再无一亲眷,就算当真与哥哥死在此处,也自心甘情愿了,她心下即安,缓缓闭上双目,再不说话,只紧紧地靠在无伤身侧。
无伤被那丝紧束,只觉有一硬物抵身,原来是程姑姑的匕首,一直随他贴身配在腰间,紧而一喜,缓缓缩过手来,抽出刀,噌噌于那间割去。可那丝坚韧无比,看似丝毫未损,情急下一不留神,指尖被利刃划过一道口,看着阴红的血液溢出浸过丝,只见那间青烟徐徐,似有烧焦的气味,又见蜘由白转黑,竟被鲜血浸出一道口。无伤心中喜道:“若男,我有办法了。”若男只觉丝略有松动,立时侧过身来,十分诧异。又闻无伤说道:“也许是我曾经吸过冷练霜的血,姑姑说我百毒不侵。”只是为何自己的鲜血一碰这蜘便能烧得断它,一时却又想不明白。既然它能破开蛛,心下一横,强忍着痛,在掌间割出一道伤口,不过片刻,蜘果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