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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唱到后面,音声越是凄凉,眼中莹然有泪。

    无伤见他感伤,似染愁楚,问道:“先生,你唱的什么。”

    文璋有所思道:“这首柳永的《蝶恋花》因相思不渝之情而作,先生一时寂寞无趣,才呤之抒怀。”

    无伤沉思道:“原来先生一直在想她。”文璋寻思道:“想她,我思念之人不就是他姑姑么,这话从无伤口出说出,一时倍感生分。”

    文璋道:“伤儿,你姑姑她……或许也有难言之隐罢。”

    无伤道:“先生,找到我姑姑,伤儿一定勤练武功,姑姑也许就不会离开了我们了。”

    文璋道:“伤儿,先生此生能结识你和你姑姑,是我最大的福分,怎敢奢望许多。”

    行路间,无伤抬头见前方隐隐似楼宇相连,冬日天暗,文璋点着火把,果见街头一处庄院,过了一座牌坊,行至庄前。见大门紧闭,烛灯皆无,寂暗无声,两人下了马,文璋上前,于门环上轻轻扣了三响。一时并无人开门,如此连敲了三次,亦无动静。

    文璋寻思道:“伤儿,此时不过巳时,难道杨府中出了大事。”

    无伤道:“先生,莫非也和那江中的毒水有关,这庄子院墙不是很高,不如运功跳上去看看。”

    文璋道:“待我再叫一叫门。”见他大声喊道:“请问有人吗,我们从陆家庄来,路过华厦,请尊府赐见。”

    过了良久,听得轧轧声响,大门轻轻掩开一条缝,见一年老仆人缓缓探出脸来。文璋道:“老丈,我与侄二人,从嘉兴陆家庄来,拜见尊府杨庄主,有书信在些,劳烦通告一声。

    那老人见他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也不说话,只接过书信转身去了。过了片刻,那老者开了门,一中年男子匆匆而来,虽相隔数丈,连连说道:“文先生、少庄主远道而来,请恕杨某人有失远迎,多有怠慢,在下杨元恒,恭请二位大驾。”二人见他四十岁上下,身材高大,威风凛凛,身后立一妇人秀美端丽,侧边一青年男子,二十来岁,亦是英姿俊朗,与杨元恒颇有些相似。二人作揖还礼罢。杨元恒笑道:“久闻文先生大材,一门忠良,今日有幸得见,果真气宇非凡,少庄主少年英名,杨某人亦有如雷贯耳。快请随我进内堂休息。”

    文璋道:“庄主过奖了,天色已晚,请恕我二人多有打扰。”一路跟他过了庭院,二人见庄内宽敞雅致,花卉草木,雕梁画栋,荫荫巧设,众人行至内厅,见厅堂内客座齐整,二人一路疲乏,只待随他入座。却见杨元恒笑道:“文先生、少庄主,二位请随我来。”这番又跟他行至侧厅书房。文璋放眼一顾,见两壁书橱上,诗书经典、瓷罐画卷齐列,满目琳琅,西侧壁上一幅水墨白描,画中一年老将军,跃马横刀,神情坚毅,指望关山。右角上题一首七律:“金刀无敌诚归宋,驰骋边关战绩丰。血洒雁门光日月,魂依界址化苍松。儿孙承志旌旗猎,百姓尊崇庙宇恭。华夏晓输忠烈事,天波杨府耀城彤。”见这诗笔力苍劲,豪迈辉宏,写的是北宋杨令公三代抗辽的忠勇英迹。文璋寻思道:“杨庄主乃忠良之后,于房内挂此书画,想必便是令公后人了。”

    此时杨元恒微微笑道:“在下拙笔所书,辱及先祖,难入先生慧眼。”文璋道:“庄主所题诗句气势磅礴,下笔遒劲,白描栩栩如生,犹显令公当年豪情壮志,于书于画当属上品,在下无可挑剔。”

    杨元恒道:“先生过奖,先生晓通书画,且看看杨某人这幅词怎样,请先生品题。”文璋于书案上见一展宣纸,词牌《定风波》所书:“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潇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文璋见那字墨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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