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千年的心情倍儿好。
送出去的两坛子酒,大半坛的入了自己腹中。而一直懒得敷衍的宋家母女,也因着喝酒的关系,推给了陆觉明解决。更重要的一点是,有人替他出气了!
想到陆觉明被他家的教书先生使唤的一愣一愣,他就忍不住的想拍手叫好。
“姐,陆觉明这人不怎么样,可是交的朋友却是不错,很有意思。”如果能多看几次付明修欺负陆觉明就更好了。那爽劲,简直比自己欺负他还带感。
姚千夙却是懒得跟他谈这话题,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瞧你,人家几口酒就将你收买了。你要不要这么便宜。”
“哪里是几口,至少有半坛子呢。你没尝过或许不知,这酒初喝不觉着,可过个一时半会的,酒力不足的肯定得醉趴下。哈哈!还好我昨天喝的比较多,知道深浅,若是在那么跟他继续的对喝,一会儿保不准的就该趴下睡大觉了。”
他语带欢快,眼神里就跟粹了光似的。要不是头顶挂着日头,换了晚上,姚千夙肯定能把它当成两枚袖珍型的夜明珠。
“嗯。既觉得姓付的人好,那你还不提醒下他这酒后劲足且烈,多喝不得。”
“哎呀。我这不是吃准了福伯没在,而他陆觉明又听付修明的话嘛。当惯了爷的人,没事多伺候伺候人也是种格外的体验。姐,你说对不?”
仪千年越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进姚千夙的眼里便越觉他好笑。
当惯了爷的人,若是他记起自己的身份,会不会觉得此时他对陆觉明的恶意,完全是拐着弯的给自己赏了几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见姚千夙强忍着笑意,仪千年还以为她也是在笑话陆觉明:“姐,你也觉得陆觉明活该,对吧?”
姚千夙笑意难忍的点头:“嗯,活该。一个当惯了爷的人,没事就该多伺候伺候人。我希望你牢记这话。”
“那是,这话我以后肯定还会多多的说,而他陆觉明也会多多的做,哈哈!”
仪千年每每想到付明修,他就忍不住的笑。爽朗的笑声,洒了一路。
而姚千夙,要不是担心着他酒精发作,倒地就睡,一早就躲他躲得远远的了。
果然,担心不是多余的。仪千年自吹自擂不会醉的话,到家没片刻的工夫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睡的那个沉,连姚千夙晚饭煮的卤野猪肉都馋不醒他。
不过,这也正和姚千夙的意。
她自储物戒中取出从集市上买来的草药,以自己对药理的认知分门别类的整理,加工。而后,祭出药炉,盘腿而坐的开始炼丹。
她承认,上一世的自己荒废了太多的时间,辜负了师父的期望,以至于在丹药造诣上一事无成。可如今越是后悔自己往昔的做法,重获新生的她便越急迫的想要弥补过失,获得成功。
现在的炉子,不及师父当年赐给自己的炽炉十分之一的厉害,但是在她的悉心粹炼下,一枚枚白色的丹药却飘香而成,比之过往并无差异。
只是,随着品种增多,丹药炼制数量的增大,姚千夙发现,明明自己可以炼制五等丹的她,如今只能炼出一等。是因为取材的关系,还是受玄力限制?
残酷的事实,不论是哪一个,都把一心想就地取材,往后光明正大炼丹卖丹的姚千夙气闷了。
“亲,亲?”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脑海冒出。
姚千夙有气无力的应答:“在。找我有事吗?”
栋幺幺兴奋难掩:“难道没事就不能和亲说说话吗?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算来,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联系了呢。不知亲有没有想念过思你思得度日如年的幺幺?”
姚千夙可没这许多的精神陪他玩,很不给面子的喝止他:“说人话!”
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