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夙,你今天好生待屋里。我马上给你叫个郎中来看看。”
虽然她现在除了腹泻,并没有出现其他病症,但一想到其他误食者的惨状,沈景会一颗提着的心一点都不敢松懈。
“不用。我身体好着呢,这果子对其他人来说是毒,可对我这个异于常人的克星来说,却不一定是毒。要不,吃了四个毒果的我怎么还可能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对吧?”她狡黠一笑。
四个!难道这果子真是因人而异吗?还是说,那树来的奇特,所以连带着吃果子也是有着奇怪的讲究。吃多了反而没事?
不不不。沈景会脑袋瓜子狠狠的摇了摇。这果子自自己懂事起可一直被舅舅千叮咛万嘱咐的碰不得,自己可千万不能受了的它的惹事。
“对啊,你有那帮我们请郎中的钱,还不如把那钱兑成白米给我们吃。”在一旁的仪千年不客气的说。
看着奶娃子一副皱眉即将启口的表情,姚千夙当即劝阻:“千年,你想什么呢,景会不过一的孩子,哪里来的钱或者米。不要胡说!”
这是陆家的孩子,是罗全村少有的名门望族。能与他修好对自己有着莫大的福。可不能为了一点蝇头利就被这孩子给看了去。闪舞
沈景会抿了抿嘴,锁着眉头没有接话。
大家都以为他是默认了姚千夙的话,不愿,或者不能给米的。毕竟,他也是寄人篱下者。吃的再好,穿的再暖,也都是他舅舅的粮食,他舅舅给的衣服。陆家的东西,他做不得主,故而不应。
姚千夙接过仪千年递来的温水,一碗下肚,果然舒服多了。
“你今天这么着急的找我,可是为了赵家的事情?”姚千夙左思右想,似乎托这奶娃子帮忙的也就这件了。
沈景会猛地一拍自个儿脑门,如梦方醒般的惊吼:“哎呀,看我这记性,怎么把正事给撂忘了呢!”
他注视着姚千夙,正儿八经的说道:“赵家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他们家情况太复杂,不是你我能过问的。我找你,是为了你那块地,你倒是跟我说说,你那地里种的是什么呀,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
奇怪了。昨天在现场时他一点不好奇呢,怎么过了,就特意上门来询问关于清珠的事情了?
看着他慎重的神色,姚千夙心中疑惑,出口道:“怎么了?”
“哎呀,今天早上我路过那片地时,吓了一跳。闪舞那景致……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到现在我都觉得是我没睡醒呢。不多一会儿,我用过早饭后再去看它们时,它们……它们……总之和半个时辰前我看到的样子截然不同了。要不是你身体不适,我真该拉着你赶快去瞧个究竟的。”
有这么夸张吗?看着一向淡定老成的沈景会,姚千夙心想。
但是当她回想起栋幺幺说的,清珠生长周期特别迅猛的话,她脑海中就蓦然冒出了一片肉眼可及的生长旷景。莫非,这的功夫,的种子早已发芽,抽枝?
而沈景会这个看惯了土生土长,遵循自然一般规律慢慢长起的庄稼地,被吓蒙了?
想到离成功越来越近,姚千夙情不自禁的面上含笑。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笑的出来?”沈景会可替她着急着呢,不想当事人还大条的很。
“我得种子时,就知道它们会长得很快很快啦。所以你看到的一切都是正常的,不用着急哈!”说完,她还伸过手来拍了拍奶娃子的手背。
“我第一次看到的的确是它们之间就冒土抽条儿了,可是第二次,它们就全部下来了,就像是被什么抽走了所有的养分,而且正在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枯萎。”看来,当事人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说着实情的沈景会不由越说越急切。
“怎么会这样?”姚千夙想动用识海前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