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撕裂性的呐喊响彻在一片荒芜的大地上,飞扬的尘土夹杂着大地的颤动的声。
高低起伏的荒地,无法查清数量的士兵和战马奔涌在这片山谷之上,仔细来看,这些军队似乎都在朝着一个方向奋力追赶,而哪个方向的有一个身着服装和身后的的军队有着明显差异的男人。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前方的男人勒住了胯下的战马,空明的斯啸,威严的外观,无不表示这是一只神俊非凡的马。不过比这匹战马更吸引人的是,他跨上的那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年龄,久经沙场的面孔,威武神俊到极致的容貌,岁月的风霜并没有在这张脸上留下丝毫的伤疤,反而让其更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南元帅,你无处可逃了,为了追杀你一人,我帝国足足分出了两千的精兵,你应该感觉到荣幸了吧。”男人身后的数千士兵之中,走出来了一个人,很显然他是这些兵士的领头人,只不过同样骑着战马的他,气质和眼前的男子比起来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哈哈哈哈,荣幸,本帅经历过的战争,每一场战斗都比这个人数多,这些年死在本帅手上的人数,也不知道比这个数字多了多少,所以说何来的荣幸。”被称为南元帅的男人仰天大笑着,立于山顶之上的他俯视着下方的士兵,如同看待草芥一样的眼神,让下方的士兵都是一阵惧怕,眼前的男人,可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国家的噩梦啊。
“那又如何,今日,就是你的死局,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带着那么少的士卒,前往外城吧。”领头的人自然不会被眼前的人的气势所吓倒,勉强高傲的抬起头来的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嫉妒,自己和他几乎有着同样的年纪,但他的身价远远超过了自己,不过好在这个恐怖的敌人总算是要陨落在自己的手上了。
“是呀,一个人对战两千个士兵确实有点困难,所以要请一点帮手啊。”在南元帅落下话语之时,一道旋转的飞轮精准的朝着敌方的领军飞去,但那里想到后者居然有所警惕,挥剑将其挡了下来。
“元帅,救驾来迟,请不要介意。”飞轮被挡下之后,以一个完美的弧线,回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南元帅身边的人的手上,黑色与红色相称的战甲与这片荒芜的大地是多么的不合,也不知到他刚才究竟隐藏在了什么地方。
“南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敌方领军眼神惊恐的看著突然出现的人,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非常忌惮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而下面的士兵也是发出一阵骚乱的声音。
被称为南将的人并没有理会眼前的敌军将领的话,只是用着有些无奈的语气对战南元帅说到“我说你这个家伙真是个疯子,好不容易有一个孩子居然还要个自己设个套,你是真不担心把这个孩子吓死啊。”
南元帅将目光投向怀中的一个包裹之中,一团团的肉色在包裹之中时隐时现的,定睛一看,这居然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抚摸着这个婴儿的头,南元帅的眼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丝属于父亲的慈祥。
“我的孩子,竟然有着元帅之子的名称,那么,他天生就要生于战场之中,习惯了鲜血的味道,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啊。老兄,还是老样子如何,你一半,我一般。”
南将颇为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算了吧,既然你愿意去发疯,那我就陪你好了,不过你的怀中还抱着孩子,你那一半,还是归我吧。”
冥界,一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死亡之地,有人说它存在于十八层大地之下,有人说它存在于混沌和虚无之中,不管它存在于何方,它就是存在着的,至于究竟在那里,也同样是无人得知的,不过在今日,一个不速之客,降临到了此地。
充满着黑暗与死亡的地方,一座白茫茫的长型拱桥闪烁着寒光,无数道细小的灵魂体在这个桥上飘荡着,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