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时,俩人到处问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色卫衣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萨摩耶最重要的是他“看不见”东西。
路人都说没看到,只有售票员说,有一个同样描述的少年买了张电影票抱着狗看电影去了。
“看电影?!”两人闻言具惊。
“是啊,我说你看不到的。他说虽然我看不到可是我能听到声音这样就足够了。”
两人只好坐在电影等候区玩手机打发时间等着米一出来。
一个时后米一抱着熟睡的耶出来了,看到打着哈欠的二人后便走过去站到他们面前。
“电影好看吗?”
“还不错,只是可惜是黑白电影而且看得我脖子好酸。”说到这里米一腾出一只手揉了揉酸痛的脖颈。
“大哥,这里全部都是彩色电影。”归已眼角抽搐。
米一张大嘴巴惊讶的“啊”了一声后,就不在说话了。好像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个问题。
“你不会忘了你的眼睛只能看到黑白的吧?”归已挑了挑眉。
米一点点头赞同道,“有道理。”
“那个……”陶怡然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就算你眼睛不行,也能看到我们在哪吧?”
……
“他……”归已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
“你们在我眼睛里是颠倒的。所以我看你们得仰头。”
“抱歉。”
“这个状态也就十五天。”
“我们回家吧。”
陶怡然和米一点点头表示同意。
距此事过了一个星期。归已和陶怡然依旧吵吵闹闹,米一依旧窝在家里时不时带耶出去遛弯。
米一正低头给方远编辑短信就听到开门声,刚抬起头就看见归已和陶怡然进来了。
“你们有钥匙?!”米一张大嘴巴形成“”形。
“是啊,我们交换过钥匙。怎么了?”归已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没什么。”米一低头继续给方远发短信。
“耶呢?”
“哦。自己遛自己去了。”米一按下发送键。
归已水没喷出来但还是呛着了,“咳咳!你怎么不跟着?不怕有狗贩子啊!”
米一将头抬起来对上归已的视线,“没事,没人敢动它。”
“好了,我们走吧。”陶怡然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等等有个要紧事,你有给他的花浇过水吗?”
“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陶怡然略略歪歪头,“你不会没管过吧?”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没管。”
“我先去浇水。他家水壶放哪了?”
“阳台吧。他家我不太清楚。”归已重坐回沙发上又倒了一杯水。
“你俩来就为了这个?”米一皱了眉头一下随即舒展。
“不然呢?”
“你发个短信我来就好了。”
“今天去图书馆,我俩来接你。刚好看看他的花,上回我把他窗台上的花打翻了,他骂了我好久,事后他为了给他的花报仇给我的饭里加了好些盐。”
“那花呢?”
“只是盆碎了,换了个盆就好了。”
米一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借回来看不行吗?方远就借了本回来。”
“我去看看!要是他没看完你俩去我就不去了!”
这时陶怡然拿着水壶从书房出来听到了说,“你在宅下去,就要开始发霉了!”
“先看看。”归已不放弃一丝不出门的机会最后在挣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