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喉,她的神志这才完全清醒。
该死,她怎么总是做这样稀奇古怪的梦?
……
重阳来的太快,以至于还没怎么回味透彻,这节日就已经悄然离开。
相比较十里村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西水河边那些洗衣服的大娘们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昨日村子里来了位贵公子。
若在帝都,人们提起贵公子,第一印象便是气质高贵。
而在乡间,所谓的贵公子,就只是贵重的公子。
公子因何贵重?唯银子重而贵。
西水河东边这几日都在伐木建屋,好大的声势,就因为这位贵公子说了句,‘该在这里建个屋子’。
于是附近身强体壮的汉子都跑到那帮忙干活,为的就是人家给出的五两银子。
云老爹年纪大了跑的慢,将养了段时间身子骨好是好了但也大不如以前,尤其是和那些跑起来飞快的年轻人比,慢得让人觉得可怜。
其实真的挺可怜。
云家三个儿子,大儿子是个无赖,二儿子是个懒货,三儿子是秀才,但最近坏了名声,卷着家里的银钱往县城读书去了。
家里没钱,眼看缸里的米快没了,听说西水东边招壮工,云老爹这才巴巴的赶来。
巧的是,正跑的着急忙慌的,迎面就和封地主撞上。
“噫?云老爹呀,你跑这么快干啥去?”阿芳问得天真。
云老爹上气不接下气,见了封贤禁不住老脸一红,“唔,没啥没啥。”说着赶紧跑开。
阿芳看着云老爹一步三颤的狼狈样,心里对于云家的恼怒这才消去。“主子,我们走吧。”
封贤点点头,却不想走到半路碰上个歪瓜裂枣。
戴宗戴公子一身锦衫吊儿郎当的从对面走过来,不远处的大树下候着两位带刀护卫。
“呦呦呦,我说这是谁哇,原来是萧氏名门的高徒。”戴宗长的不算丑,但离美也有一段距离。
于是在封贤心里就落了个歪瓜裂枣的名头。
昭然帝活着的时候是个颜控,满朝上下,上至七十岁的老相爷,下至十三岁的内侍官,拉出去各个是美老头,美少年。
她见过的美人比见过的蚂蚁还多,时日久了,就变得越发挑剔。
封贤冷笑,不说话就那么瞅着跟前的‘歪瓜裂枣。’
戴公子这才想起玉痕公子收的最后一位徒弟是个哑巴。转念一想,玉痕公子收个哑巴都不收他,顿时愤愤不平。
眼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快冒出火来,封贤伸手从戴公子腰间抽出折扇,毫不客气的朝着人脑门打去。
偏偏这一下,戴宗还没法躲。“呀,你还真打呀。”
阿芳瞅着主子开始动手了,护主之心顿时泛滥,“喂,你是谁呀?瞅瞅你这是啥眼神,干啥,不服气哇!打你咋了,打你还是轻的。”
戴宗余光一瞥见树下的护卫朝这里过来,赶紧打了手势让人退下。
笑话,被个女子打了难道他还能打回去?
况且他来可不是找人打架的。
有求于人,脸皮当然得厚。
自动忽略掉丫鬟的挑衅,戴公子轻咳一声,态度终于有了几分郑重。
“萧师父到处找你,你什么时候回去?”
封贤一愣,怎么,萧行楼竟然还没有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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