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鞥定了定神,喊道:“斯顿?”
没有回答。
戈五鞥有点慌了,猴子虽然弄死过他,但现在把命都交给他了,和姚多比起来,是另外一种感触。
“斯顿,你在哪?”
慌乱之中,好像听到了那个清脆的声音在问你又是谁,距离偏远,不是问自己。
“石猴斯顿。”
斯顿!戈五鞥略微安心。
“他是谁?”
“我主人。”
“叫什么?”
“戈五鞥。”
清脆的声音戛然而止,隔了好一阵。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主人姓什么?”
“戈。”
“叫什么?”
“五鞥。”
“戈五鞥?”
“对对对!”
“什么破名字!”
“你说得对,但他在那?”
“男的女的?”
“我不知道,大姐,我主人在那?”
“在那边。”
此时,圆台光芒开始减弱,八边形之外的人逐渐淹没在黑暗之中。
清脆的声音来到面前:“男的女的?”
“男的。”
清脆的声音嘀咕了一句:“怎么回事?”
戈五鞥根本不知道自己动还是没有动,只觉得浑身一轻,禁锢的感觉消失。
“跟我走吧。”
能动了,戈五鞥转向声音来源。
有点东西,但看不清楚,比戴墨镜还模糊,好比细纱窗之外再加上一层并不干净的玻璃。
一团,全是细小的格子。
“你是谁?”
“西宁呀。”
这里是黑色的,不是灰色。
黑色,怎么又能看到人影?新奇之中的戈五鞥满脑子问号。
“斯顿,你看得到我?”
那个谁在右边,戈五鞥下意识往左边看,斯顿的声音却在右边响起:“模糊得很!”
“你怎么跑那边去了,过来!”
“哟,发主人威风了啊!”还是那个清脆的声音。
“斯顿,她叫啥来着?”
“西宁,不过好像是只鸭。”
“你才是鸭,你全家都是鸭!”
“那叫什么?”
“西宁呀。”
“还不是鸭?”
“‘西宁呀’呀!”
“那我叫你宁丫丫好了,西宁鸭不好听。”
“西宁呀。”宁丫丫嘀咕了一句,“鸭,老娘怎么会是鸭。”
“宁丫丫,现在去哪?”
“我姓西。”
入墟,戈五鞥多少有些好奇,纱窗加玻璃又看不清楚,没得到答案又问了一句:“宁丫丫,这是去哪?”
“去死!”
斯顿急了:“怎么能去死呢?宁丫丫,我给你赔不是了。”
圆台微微泛蓝,随着戈五鞥离开,边上的人议论纷纷。
“好些年没有血魂降临了,这次一下来了俩,够热闹一番。”
“热闹个屁,七层接待,你敢去?”
“你咋知道是七层接待?”
“那丫头衣服是紫色的。”
“紫色咋的了,七层又能怎么?三天后,我们不说,谁知道呢。”
忽然一阵风略过,圆台周围一片死寂。
戈五鞥得不到答案,毫无办法,斯顿还在不停地和宁丫丫说好话。
背后吹来的风,把戈五鞥带了一趔趄,不由得抬起手,虽然很模糊,但麻杆大小还是分得出来。
宁丫丫站住了,戈五鞥也不得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