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虽然李怀很想否认三连,以和过去那个纨绔子弟划清界限,以表示自己从一开始就这么英明神武、万事万物尽在掌握。
但很遗憾,为了让剧情内恰,他不得不苦笑一声,然后道:“这也是无奈啊,我之前也提到了我家那情况,这等时候,我又怎么不多想一些呢?是以两三个月前,便有心琢磨这些了。”
赵畅愣了一下,随后拍了拍李怀的肩膀,笑道:“这话若不是亲耳听你说起,我要以为是有人冒名是二人好友,但更近似于走狗,若非前身有些来历,侯爵为底,家族在军中有些影响,加上与赵畅相识于少年时,怕也入不了这两位的眼,是以喝酒吃肉可以,胡吹天下大势也行,但谈及正事,便顾左右而言其他,张坤之言,实是推脱,写出一篇好文,谈何容易?能说和能写,可不是一回事。”
这么想着,李怀也能理解,之前那位李七郎,既管不住嘴,也不也罢!过些时日,还是让兴业自己给您说吧!”罗翔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愿意给李怀做宣传。
只是他这边低调,却堵不住另外一张嘴——
陆伟一下来,却是不管许多,一边吹嘘,一边夸赞:“那位李七郎,也是个有见识的,论述藩镇,不输给郑君,我也深受启发,有些感慨,待得几日之后,写成文章,让诸位品鉴!”
说着,见不少人面露诧异、怀疑,又补充道:“真的便是那位李家七郎,哎呀,过去真是被那坊间传闻给误导了,今日一见,才知其人不凡!”
他的话却引起一阵喧哗——
“陆伟,你为了攀高枝,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是啊,那李七是个什么货色,谁人不知,他还有见识,还给你启发?怕不是因为见识浅薄,看郑君的文章好,想要据为己有,让你帮着宣扬?他不懂这里面的厉害,你还不知道?”
“我看说不准还真是这般,你们莫非没有注意到,郑君自从下来,便有些不快……”
……
这些人这么一说,旁人也与之帮衬,那些平日里不敢数落权贵的,一见众人都说,想着法不责众,便也附和了两句,显得合群。
便是这玉宇楼中的一些年轻姑娘,也跟着帮腔两句,但很快就将话题顺势引走,不让众人真个将这事讨论起来。
唯独那陆伟脸涨得通红,争辩道:“我这怎的是假的?若是不信,大可问郑君、罗君!”
众人哄笑中,还真有人要去询问郑兴业。
这下子,这位少年书生更加待不住了,见着不少人靠近过来,便起身,欲离此处,只是他这边还没有靠近大门,就有几个小厮、仆从急匆匆的冲了进来,问了两句之后,便又马不停蹄的冲上楼上。
旁人却是认出了他们。
“定襄侯府的人,怎的这般急切?难道是楼上那位又惹出什么事来了?”
“还真有可能,毕竟这还要谋夺文章呢!”
“唉,这人真是,得了娇妻美眷,还整日里折腾……”
“说不得,或许还是其他事呢。”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一事。”
很快,这一楼的人便看起热闹来。
不理这些人的议论,那几个仆从冲进来之后,“哒哒哒”急切的冲刺,踩着楼梯上去,来到二楼,被侍卫挡着,其中一人顾不得多言,便伸长了脑袋看过去,见了李怀,赶紧就喊:“七公子,家中出事了!您……”
“让人过来。”赵畅一挥手,让护卫放人。
领头小厮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李怀身旁,还是一副焦急模样。
“莫慌,家中有何事,慢慢说来。”李怀安抚两句,心里却很清楚,就有了猜测,兴许是那